随后想想,生男生女又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的,最后还取决于缘分,只要她这个当妈咪的不偏心,总能慢慢纠正姜越的思想。现在自然是姜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是个陶土工艺品而已。“问题解决了。”
洛溪随意总结了一句。姜越见洛溪也赞同,觉得事情圆满解决。洛溪不知是否受了姜越的影响,最后做出了四个杯子,两个大杯子,两个小杯子,虽然歪歪扭扭的,但看起来就很一家人。洛溪想要扶额,准备将小杯子丢了。但没来得急,店员来收去烧制的成品,姜越眼疾手快,将一家四口杯子都放了上去。洛溪只能罢了。等成品出来,已经上好了色,看起来好看了很多。不过洛溪做的杯子,好看的很有限,杯子还是歪歪扭扭的,每个都丑得很有特色。但姜越做好的小人偶,不光形似,还神似,让人一看就能跟真人对上号。就算是还没影的两个孩子,也是一个像她一个像姜越。看着看着,洛溪忽然一愣。发现了问题。人偶的姜越并不是坐在轮椅上,而是站在她身边,是健康的姜越。而且脸上也没有绷带,五官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依旧能看出俊美。姜越他这是坚信自己能够站起来,而且她也算知道了姜越真正长什么样,但看着,怎么觉得有点眼熟。“不错。”
姜越在打量自己手中的作品,越看越满意。这比他安排的约会行程更有意思,日理万机,随便一个决策就能日进斗金的霍家大少爷,一点都不觉得将一下午的时间耗费在一个小小手工艺店里,是在浪费时间。“姜越,把你做的陶土人给我看下。”
姜越没迟疑,递给洛溪:“媳妇,给。”
洛溪接过,蹙眉打量姜越的脸,越看越觉得眼熟。姜越察觉到不对:“媳妇,你怎么了?”
“你的脸……”洛溪将陶土人放在姜越脸颊边,来回对比。还挡住了陶土人的半张脸。半张脸对得上,那整张脸应该也能对上。这应该是姜越的真实长相。“媳妇,我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帅气。”
姜越笑着露出了八颗洁白牙齿。洛溪点头:“是很帅气,但也很眼熟,好像我在哪里见过。”
姜越:“……”他怎么忘了。他跟媳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媳妇看过他的脸。做陶土人的时候,只想做的完美一点,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姜越第一次觉得自己智商下线了。不过,姜越反应很快,当即委屈的问:“媳妇,你还见过别的帅气男人,记到了现在都没忘记。”
这是吃醋了。被这一打岔,洛溪注意力就转移了。“你胡说什么。”
她将陶土人还给姜越。姜越不依不饶:“我不是胡说,你看街上来来回回这么多人,我们根本记不住,你能记住,就是印象深刻。”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每天见的人那么多,有几个能记住的。那次也的确是印象深刻,对了,当时那个男人还留下了一块手表。她收拾行李的时候也塞进了行李箱。不过这事,她不会说出口,否则这个小心眼男人肯定会吃醋。“好啦好啦,仔细看看,这陶土人一点都不像,大概是跟我想象中你的模样比较像,才觉得眼熟。”
谈恋爱,男朋友也是要哄的。洛溪不介意哄哄他。姜越虽然知道这是假话,但心里也高兴。还求证:“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姜越于是开心了。洛溪却忍不住叹气,吃醋的男人真难缠。两人在陶土工艺店耽搁的时间太久,现在外面天都黑了。姜越怕洛溪再联想到什么,将陶土人收了起来。转移话题道:“媳妇,我们去吃晚餐。”
烛光晚餐,他早就安排好了。“好。”
两人前往的是一家西餐厅,外表看着低调,但档次很高。洛溪不太了解京市情况,不会出现南城发生的事。因为担心太贵,影响用餐心情。这次距离有点远,两人打车前往。洛溪其实不知道,她跟姜越每次打车,打到的车都不是普通的出租车,而是姜越手下的保镖伪装的。保证车没被动过手脚,绝对安全。很快,车抵达了餐厅,两人从车内出来,正要进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女人声音:“站住。”
洛溪停下脚步回头。姜越也拧眉看去。“洛媛。”
洛溪已经认出了人。冤家路窄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以前在南城,偶遇上也就算了,但这是京市。就算洛媛也来了京市,但京市这么大,偶遇的概率跟大海捞针差不多。没想到这都能遇上,难道不适合去餐厅吃饭,每次都遇到麻烦。“不许叫我洛媛,我叫尹沁雪,小贱人你给我记住了。”
洛媛双目喷火盯着洛溪,如果眼神能杀人,洛溪大概已经死了不少次。洛媛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是耻辱,她真正的身份是尹家大小姐。洛溪打量了一下洛媛的脸,脸已经消肿,盖着厚厚的粉底也看不太出来。难怪洛媛敢出门了。“看来昨晚的教训你没记住,这次又想讨打了。”
洛媛当即想到昨天宴会上,洛溪甩在她脸上的耳光,已经不疼的脸觉得又疼了。不由捂着脸,警惕地后退了好几步。拉开安全距离后,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好像是怕了洛溪。恼羞成怒:“洛溪,你别嚣张,你以为我打不过你么,我只是不屑跟你动手,我是尹家大小姐,才不会像你,跟泼妇一样。”
听到这儿,洛溪一点都不生气。动了动手腕道:“没错,我就是泼妇,泼妇就是喜欢打人,你是不是还想领教一下。”
洛媛脸色一阵变幻不定,决定略过这个话题,质问道:“我问你,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我大哥,让他不肯赶你走。”
洛溪在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洛媛,这件事闹大了,自然也引起了尹家的注意,只是洛溪当天提前一步走了,没看见后面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