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内伤你娇贵!”姜歌拍拍姜海的肩膀说。
姜海走到院门口,看着院里的尸体气愤的说,“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派杀手刺杀少爷?”
姜歌站在姜海的身后说,“那还用说,肯定是与我有缘的人,而且还是缘分颇深的人。咦!你怎么没吐?”
姜海扭头对姜歌说,“少爷什么时候刨了人家祖坟?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是五岁以前干的?”
姜海也就是就着姜歌的话调侃一下,谁料姜歌一脸严肃的说,“你说的没错,我也算是刨了人家祖坟,不过不是这辈子干的,是上上辈子干的!”
姜海心想,你就胡诌吧!啥都敢说。
第二天,姜府尹出宫当夜就被刺杀的消息传了开来。
姜府买了四口棺材,又有几车尸体被拉去乱葬岗,有那胆大好奇的跟上去看,都被吓的不轻,任凭谁问也不说。大家好奇就都去看,一看都被吓到了。那哪是尸体啊,明明是尸块,没一个完整的。
安葬和补偿护卫的事由薛先生负责,姜歌就在院里养伤。看着下人打水不停的冲洗院子,那院子是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院子里铺的青石板上看不到明显的血迹,姜歌才转身进了屋。
姜歌后悔了,不该在自己的院子大开杀戒。现在虽然看着清洗干净了,但还是不行。等天色暖和了,这院子得重新翻修。不然,血腥味招苍蝇。
严御医带着药童过来了,他一听到消息就赶紧往姜府跑,怕姜歌受伤在伤上加伤,到时候没有及时治疗,皇上轻饶不了他。
看到姜歌气色红润的躺在摇椅上,严御医松了口气,把完脉之后,严御医放了心,没受伤,甚好!让药童去熬药,看着姜歌服下,就进宫复命去了。
皇上听严御医汇报完,得知昨夜姜府又遭遇刺客,所幸姜府尹没有受伤,心才放下来。
可是这姜歌屡次被刺杀这事很棘手,羽林卫统领许志明查了许久也没线索,皇上就把刑部尚书召进宫,限令刑部尚书十天给出结果,不然就提头来见。
刑部尚书哭丧着脸出了宫,他怎么查?这哪里是让他查案啊,这是要他的命啊!
刑部尚书找到了琦王,跪在琦王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祈求琦王庇护。
琦王无奈,只得先把刑部尚书打发了,去找了越王。
越王此时正在书房里发火,地上都是摔碎的瓷器。姜歌这条恶狗是真的难杀!
琦王进了书房,看到地上的瓷器碎片,招呼下人赶紧打扫。
等地面都清理干净,琦王走进去,坐在椅子上说,“行了,你也别生气了,既然杀不了,就算了,停手吧!”
“说的容易,我损失了那么多人手,岂能这样轻易放过。”
“不然呢?你继续刺杀,再查到你的大本营,你图什么?你以为皇上不知道是谁干的?不是你就是我,没有旁人。现在缺的就是证据。我是不怕查,毕竟不是我的人,你呢?能藏多久?”
“你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白,好像你没养人一样。是不是我的人,有什么区别。查到你那,你不是一样要遮掩。”
琦王尴尬的笑了笑说,“所以我才说,算了,别因为一个人损失一队人!”
越王扭头看着琦王说,“我就弄不明白了,他一个文人,新科状元,怎么就这么能整事,这么难杀?到现在,你我在朝堂上都损失不小,我想着杀了他以绝后患,现在好,光是杀手都死了一百多。你也是,就刺杀了一回,之后再没个动静。你这是想着等我杀了姜歌,你坐享其成?”
琦王抬抬眼皮说,“我是真的没有越王你的魄力。你一出手,就是灭门。我是真比不了。我是养了人,但是也没养多少啊!主要是能力不够,比不上越王你!”
越王听了琦王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琦王说,“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好像只有我巴不得姜歌死。你要是这样说,我也不管了,反正朝堂上不是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死了在培养,这京城,有才的人一抓一大把,有的是人想投靠!”
琦王见越王生气了,就说,“我不就是随口一说,这你也生气。再说,我能不想弄死姜歌吗?这不是那姓姜的命硬,他死不了吗。都中了二十三箭还能活下来,也是奇了!”
琦王不说还好,琦王一说,越王更来气了。拿起下人刚端上来的茶盏,就狠狠的往地上一摔,茶水和瓷片四溅,吓了琦王一跳。
琦王赶紧站起身,抖落溅到身上的茶叶,劝道,“好了!好了!你也别摔了,我们一起想办法,看怎么能除去姜歌这条恶犬!”
越王哼了一声没说话,铁青着脸等着琦王继续说。
琦王看了一眼越王说,“现在老五让刑部尚书调查刺客事件,而且要求十天内给结果,刑部尚书找到我,哭的跟死了爹一样。我算是看出来了,不是老五的人,老五杀起来痛快着呢!你想想,如果刑部尚书死了还有没有人能顶上?是损失点手下,还是损失一个刑部尚书,你衡量衡量!”琦王说完,就等越王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