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文闯说:“现在进去吗?也不知猪先生走没走。”
文闯很肯定地说:“走了,五点多走的。”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
文闯嘿嘿一笑:“在这守了大半夜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这次这么积极?”
文闯苦笑:“整天被麻子缠着,我能不积极吗?今天必须万无一失。对了,天下,一会进去之后千万不能告诉木夯咱们要干什么。不然就会像你上次一样,很痛苦。而且她们俩在一块半年了,有可能有危险。”
我谨慎的答应了。
我们两个商议了一阵,觉得机不可失,时不我待,不如马上行动。
然后我们两个一人一边,贴在猪先生家大门上,随后,把大门缓缓推开。
院子里放着饭桌。桌上木夯和猪太太还在吃饭。猪先生果然不在家。
我们两个猛地把门推开,瘸着腿瘸进去。
文闯像是打家劫舍的土匪,恶狠狠指着木夯说:“别吃了,快点把碗放下。说你呢,木夯,把碗放下。不放我摔了啊。哎呦,你还挠我。卧槽,去你的……”
文闯虽然叫的声嘶力竭,但是打架这种事,叫的响的往往是挨揍的。文闯顾及木夯是文弱女生,始终没有下重手,而木夯一点没浪费,两只手紧倒腾,在文闯脸上添了好几道。
文闯瘸着腿招架不住,冲我大喊:“天下,楞着干嘛,上啊。”
猪太太在一边都吓傻了:“天下,你疯了?你这是干嘛啊?”
我也瘸着扑上去:“婶子,等我一会跟你说。”
木夯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气地面色通红,破口大骂。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终于被我们两个瘸子制服在地。
文闯高喊:“快麻痹把木夯捆起来。”
我大喊:“麻痹绳子呢?”
文闯从衣服里掏了掏,然后一卷绳子抽了出来:“麻痹,给。”
我接过来,开始胡乱捆木夯:“麻痹你小子真是准备齐全。”
文闯一边帮忙按着木夯一边说:“麻痹早就说了,今天一定要万无……哎呦。”
我听见砰的一声闷响,扭头看见猪太太拿着铁锹一下拍在文闯头上。
文闯被这一下拍的也有点懵,紧接着鲜血就从他脑门上流下来了。
猪太太也有点害怕,但是为了木夯估计是豁出去了,转身也想给我来一下。
文闯猛地跳起来,使劲撞在猪太太身上,把她撞了一个跟头。连我看的都咧嘴。
文闯还在高喊:“麻痹,捆。”
我答应了一声,低头捆木夯。
木夯使劲挣扎,不时的对我拳打脚踢。这时候也没什么章法了,我拿着绳子在木夯身上乱绕,最后木夯像是被包成了粽子一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远处文闯还在和猪太太撕巴。
猪太太一边哭一边和文闯打架,嘴里还不时的喊:“救命啊,俩小子抢劫了。”
我一看这架势,连忙跑过去,一把捂住猪太太的嘴:“婶子,你过来,咱们这边说。”
猪太太被我劫持的远远的,我对猪太太说:“婶子,我们是为了木夯好。”
猪太太使劲挣扎,似乎有话要说。
我把手拿开。
猪太太焦急的问:“天下,你今天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