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宣内务省侯荣带近两年的宴会账簿上殿”
昨日宴会出事之后侯公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早料到了会有这一遭,很快就来了“奴才参见陛下”侯公公看着有五六十岁,佝偻着腰,一脸谄媚。
“侯荣,将账簿呈上来”武皇见他手里拿着几本账簿,出声提醒他。
侯公公立马反应过来,将账簿拿上去。
武皇一看账簿,居然比往年多了一半的开支,但这宴会办的还不如往年!
本以为只有食材多了开支,可没想到红绸,酒盏,酒水……都多了开支,武皇一一比对了一番,很快就发现了同一件东西,往年和今年的价格居然不一样,再对比前两年的价格,分明就没有涨价,难不成就今年涨价!
“张易之,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武皇将手中的账簿扔在地上,张易之连忙爬过去捡起账簿,饶是他再傻也看出了端倪。
“陛下,五郎实在不知啊,皇商报价就是如此”张易之神情激动地说。
婉儿大概猜到了,上前道“回陛下,皇商的价目都是平时的价格,但是元日晚宴这种大型宴会,都是会有折扣的,张大人恐怕不知道吧”
张易之诧异地看着婉儿,没想到上官大人为人如此高风亮节,居然真为他说话了,方才他心里还记恨上官大人挑他的刺,看来是他错怪上官大人了。
侯公公一看矛头对准了自己,当即反驳道“上官大人此言差矣,这件事奴才怎么敢知瞒不报,皇商会有折扣的事情奴才跟张大人说过的”
张易之见侯公公居然陷害自己,也顾不得这是紫宸殿了,厉声道“胡说八道,你何时与我说过!”
“这当时就你我二人,奴才没有人证,但历年账簿都有保存,张大人一看就知道皇商有折扣,奴才怎么敢自作主张欺瞒您”侯公公言辞恳切。
张易之瞬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能怎么说,他根本就没有看往年的账簿,也没有问过上官婉儿以往是怎么操办的宴会,他将这个宴会看得太简单了。
武皇见他说不出话来了,问道“其中的差价哪儿去了?”
张易之急得满头大汗,他怎么知道差价去哪儿了,他又没有中饱私囊“五郎确实不知啊!”
“朕看你是嘴硬”武皇以为张易之只是嘴硬不认罪,于是吩咐道“来人,张易之办事不力,中饱私囊,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务必让他开口”
“陛下,五郎真是冤枉的啊!”张易之被拖下去,凄厉喊道。
他这声音将一旁的张昌宗吓得瑟瑟发抖,武皇这才记起张昌宗“朕念及张昌宗没有直接参与此事,下去领十个板子,回去思过一月”
张昌宗受到的惩罚比较轻,此时也不敢替张易之求情,千恩万谢道“六郎谢陛下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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