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出示了玉佩:“我接管本城军政事务,你报告一下军营现在的状况。”
“是。本城军营现有两旅编制,齐额满员,共计四千人,末将领一旅,曹达昌领一旅。装备齐整,训练良好。”
“有多少是青龙军团的老兵?马匹有多少?”
“军官全部是老兵,士卒有一半以上。全营马匹有六十匹。”
“你让曹达昌集中全部马匹,抽调老兵,一人一马,南门外集中,全副武装护送医生和药物,前往南方六十里的营地,向世子报到。城内加派人手巡视,各城门口和城墙上值班人员一律双倍。”
“遵命!”魏振远领命而去,安德森坐在屋内继续等着治安官。
半个时辰后,魏其清匆匆进来报告,医生们乘坐马车,药物装上大车,已经和曹达昌会齐,一同出发了。
安德森伸手拍了拍魏其清的肩膀:“很好,你做事还是以前在军营时候的样子,现在当了城守一点都没变。”
“亲王的军法严明。我这个当下属的哪敢耽误军情,呵呵。对了,进门的时候,派去召唤巡检的侍卫对我说……”
“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清楚。”
“荀泰和一帮人在酒楼饮宴,没有前来。”
“啪”,安德森听完大怒:“你的手下居然不听你的传召?你这个城守是怎么当的?”
“大哥息怒,荀泰仗着是魏忠的心腹,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军营的粮饷还靠着魏忠拨付,我又能把他怎样?”魏其清大倒苦水。
“你带路,我去酒楼看看。”
两人带着手下骑马来到一座酒楼,先前奉命去传召的侍卫在前引路,一行人来到二楼,一上楼梯就看到十多人大呼小叫,推杯换盏,喝的面红耳赤。安德森问侍卫:“你找到他们时,已经喝成这样了?”
“回大人话,当时还没开席。”
安德森听完,站在厅中大喝:“巡检荀泰何在?”
霎时,一屋人都静了下了。在本城,居然有人敢直呼巡检的大名?酒席中的几人看到甲胄齐全的大汉,认出是安德森,立即走了过来,躬身行礼。这些应该是退伍的老兵。居中一人,端着酒杯,斜着眼睛,踉踉跄跄走了过来,斥责道:“你是何人,居然敢直呼本官名讳?”
安德森掏出青龙玉佩:“奉世子军令,接管本城军政事务,城守召你议事,为何不到?”
“一个烂玉片,有什么稀奇?本官多的是。什么狗屁世子?我只奉魏忠魏大人的令,城守也敢说召我?”荀泰满嘴酒气的大放厥词。同桌的几人脸都吓白了,离座悄悄往四周躲开,后悔今ri踏足此地。
安德森气极反笑:“哼哼,魏忠的狗腿子居然敢侮辱世子!?”左脚迈步,右手重剑猛然斜劈,一道寒光闪过,将荀泰整个身体自左肩到右腰切成两半。鲜血飞溅,近前几人被淋了一身。
“魏其清接管巡检职务,荀泰同党暂且拘押。敢有抗令者,当场格杀!”安德森转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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