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个洗手间,晕晕乎乎坐下的时候林晓沫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了钢琴前面。
心里忍不住的抖动。
怕这怕那算什么好汉,不就一架钢琴,又不会吃人,她怎么会那么胆小如鼠呢!
闭了眼,手伸到了黑白的钢琴键上。
橘色灯光笼罩下的音乐餐厅,一曲轻快美妙的外婆澎湖湾就这样不期然的从她纤细白润的指尖流淌而出,轻快曼妙的琴声悠扬的传遍每个角落,似是勾起每个人心底的暖意,开始不断的有人过来围观。
几乎是琴声响起的那一瞬间,莫以天就起身过来了,他只觉得那份琴声太特别。
果然,坐在那里正弹的如痴如醉的人是林晓沫。
这难道也是看着诗诗弹学会的?可她只说过诗诗脚踏弹过一首蓝精灵。
眯着深邃的眸子远远的看着,听着,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让她意外了。
一首三分多钟的曲子,她弹的顺畅而又充满灵气,围观的人给予了热烈的掌声,而林晓沫却仿若置身事外,趴在钢琴上晕晕乎乎的似是睡着了。
莫以天不得不皱着眉目过去把她弄出来。
有关注八卦新闻的人自是认出了他,窃窃私语的议论纷纷。
莫以天将林晓沫打横抱在怀里,他只低头墨潭般幽深的目光看着怀里迷糊的女人,无视人群,傲然离去。
出了餐厅热气扑面,林晓沫突然感觉不舒服,有了小小的动作。
酒精的麻痹让她觉得自己是靠在一堵硬实的墙上,似是在寻找一个最佳姿势,半晌摩挲,终于挂着莫以天的脖子安稳了下来。
岂不知她的这一番东磨西蹭让莫以天体内升腾起一股强烈的骚动。
她穿着牛仔短裤,长腿白花花的细肉与他手臂上的肌肉贴合摩擦,制造出不可言喻的挑·逗而不自知。
莫以天忍着那股强烈的不适,抱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去,费了些力气将她放在了车子后座,想起身离开却又动弹不得。
他被她两只胳膊抱着脖子抱的死死的,简直可以用勒来形容。
“沫沫乖,放开我。”
莫以天耐着性子沙哑着声音哄劝她松手,额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听到声音的林晓沫却不满的迷糊嘟囔,
“一堵墙也会说话!连一堵墙都不让我安静的待会儿么,呜呜?”
她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只觉得攀着这堵墙心里不会那么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
莫以天的头直接被她勒到了女人细致的脖颈与瘦削的肩膀之间。
“林晓沫,你再不松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莫以天被她的手臂紧紧的勒着,独特清新的女人体香扑鼻,散发出极致的诱惑。
他的喘息有些不能自控的烫了起来,放在她身上的手也在收紧,因为见过她的酸软妩媚的模样,此刻,他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要了她!
---题外话---
嘤嘤,莫先生要吃肉沫儿了又,打滚求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