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情愿?你倒给我个能说的过去的理由,告诉我一个控制不好自己情绪的男人怎么来护你周全,跟你相爱,嗯?”
莫以天喷着热气轻咬着林晓沫的耳畔,徐徐低语,声音却异常的寒凉。
重重的咬了一下红肿的唇,忽略男人故意在她身上制造出的异样战栗感。
林晓沫知道她的话激怒了他,他是故意在折磨,事到如今,她也豁出去了,徐徐淡淡的开口,
“莫先生比我长十岁,有句话您一定听过,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无论怎样的徐易安,对我来说他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她的声音太过温凉清澈,浇灭了莫以天所有阴鸷折磨的手段,这场强逼的欢爱,他们本就都不带一丝欲念与愉悦,所以一切戛然而止的时候,亦是悄无声息。
“小时候我患上了严重自闭症,刚到他们家的时候不停的经常歇斯底里的撕东西、扔东西,甚至失手打伤过他很多次,我从他眼里看到过怒意,但是他却一次都没有还过手,慧姨抱着我,他会在一旁给我端水喝,帮我扇风,给我念安徒生童话听。他在最叛逆的年纪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我。”
莫以天点上一根烟,倚着床头坐着,沉默的听穿着白色浴袍的林晓沫说话,
“后来我开始慢慢的开口说话,发音奇怪,被街上的小朋友们围着笑话是个傻子,他一个人跟他们十个人打架,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护着我背着我回家,教我发音教我唱儿歌,没有一个朋友。他在最花样的年纪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我。”
林晓沫的声音沁凉如水,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怪异的陷入了曾经那些温暖的回忆里,第一次将这些心底的话说给不相干的人听。
“莫先生问我要理由?”她的声音顿了顿,
“这些也许不是理由,如今他也许变的不再能护我周全,但是我爱他,胜过千言万语。即使我们被现实逼迫不能再相依为命,至少让我能护他一次周全。”
莫以天一直抽着烟异常的沉默,直到林晓沫说完话良久。
他眼睛的余光见她很小心翼翼的将身子侧了过去背对着裸着上身的他,唇角突然勾起了讳莫如深的冷笑,掐了烟倾着身子就靠了上去,
“不过刚成年,你懂什么是爱?”
一把翻过她的身子冷冷凝着她,“在我的床上给我讲什么青梅竹马的恩恩爱爱,你还是第一个!”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嘴角噙着笑意的莫以天眸底分明是冷到生冰的温度。
“是你让我说的!”
“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乖乖的照做,嗯?”
男人的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滑腻的下巴,力道近乎粗鲁。
“是不是我乖乖照做了,莫先生就会帮我救人。”
林晓沫僵着手指学着男人不羁的动作将手放在了他的胸前,触感宽厚健硕。
却被男人一把将手握住了制止了她生涩僵硬的动作,
莫以天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冷笑,眸色深沉的推开了她。
---题外话---
这样勾着我懵沫儿残酷的去认识什么叫真爱,除了莫先森,也是没sei了,经年后让她喊你一声莫老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