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选的中不中我的心意。”
蠢爹说过看着美得东西都是危险的,就像包子娘美得让他中了终身的毒栽到这个坑里就再也出不来,他今生最大的憾事就是没能坚持去西域寻找真爱。话虽如此,可是蠢爹对包子娘就像阿福对骨头一样,哪里舍得别人靠近半步。蠢爹撒谎骗她,他明明爱惨了包子娘,每次她抱包子娘都会被提溜走,然后
不管怎么说,选漂亮的蔷薇都应该是最正确的决定吧。
“嬷嬷,我选蔷薇!告诉夫人让她放我回去吧。”我最大的期望就是老女人的口中“是。”
老女人握着嬷嬷递过去的蔷薇花仔细的端详着,嘴角勾勾,我以为下一句就是放行,可是现实的样子,我只能用始料未及来形容。
她揪下花瓣把带刺的枝条扔到地上,“选的不错,就这个了,还省得费我点盐水泡柳条。”
嬷嬷捡起枝条将尖刺掰下来放在碟子里,大厅里静静的,静得让人发慌。
“夫人放我走好不好?”
“小丫头急什么,来王府不带点特产回去怎么说的过去。说出去别人会说我做主母的小气。嬷嬷动手!”
嬷嬷将我的小屁股剥得干净,一根刺扎进来我觉得自己快要痛死了。我终于意识到蠢爹的重要性,“坏女人快放开我,我爹爹会打的你屁滚尿流。我不来王府了,我要蠢爹,蠢景天,你快来带我回家。”
“小丫头,叫我坏女人,我不坏是不是都对不起你称呼了!嬷嬷往死里扎,不够后面的多着呢!”
我知道今日难逃一死了,包子娘我以后还会驾着彩云做你的小仙女,蠢爹以后别说我丑了。
“我景某人还不知道自己的闺女什么时候改姓了,还要叫你主母。可笑!”
我看着踹门而入的蠢爹,觉得他的周围都在散发金光。“爹爹!”
“闺女,知道自己叫什么了不?”
“我叫景糖,糖葫芦的糖。”
蠢爹笑了,比花还要好看。他踢开嬷嬷从地上抱起我,宠溺的揉揉我的脑袋。
老女人在后面气急败坏,大骂蠢爹强盗,擅闯民宅。蠢爹抱着我离开王府,留下善后的人。
哦,忘了说了。我们景家有一个特点就是护短。我听说以前有个姓何的男人得罪了我家包子娘,结果就被蠢爹带人剥皮抽筋,喂食恶狗了。后来的后来他们家就再也找不到了。老女人虽然你打我很不对,可我还是为你点上一根蜡烛吧。
蠢爹最大的爱好就是教训包子娘,因为她身娇体嫩易推倒。
果然有包子娘在前,我坦白从宽,蠢爹就不责怪我的离家出走的莽撞了。不过我的包子娘,糖糖对不起你。
“听说给糖糖的蝌蚪不是我的,”蠢爹薄唇勾笑,那笑却不到眼底,端的是邪魅冷艳之姿,他拖着慵懒的声线“苏青青,那我们再来生个蝌蚪看看是谁的种吧!”
包子娘吞了吞口水,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蠢爹拥入怀中。
我默默地关上门,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
十六岁那年蠢爹给我相好婆家就把我嫁出去了,看着身后一团子送行的弟弟妹妹,挨个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你们再熬几那年,姐姐先飞了!勿念,姐姐很开心。”
“家主,夫人晕倒了!”蠢爹一听包子娘有事,赶紧停下送亲的退伍。
“娘!”我飞奔进府,所听之语雷得我外焦里嫩。
“恭喜家主,夫人有喜了!”
人生果然就是一出高-潮迭起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