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臭小子,跟同学出去玩儿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考完都疯了,八辈子没出过门似的。”
林听笑。
两个弟弟现在正疯着,林听也不去打扰他们了,挂了电话,上三楼练了会儿舞,到点洗澡睡觉。
第二天训练照旧。
他们这一周都要在第三排练室训练,林听今天没在舞蹈中心见到江有梨,倒是路惜茜和单怡松说到这个八卦,她听了一耳朵:“江有梨?这周应该不回来了吧,来了也腾不出地方专门给她。”
单怡松:“你这语气,好像对她很有意见啊。”
路惜茜环视周围,脑袋往中间凑,小声吐槽:“你们昨天是没听见江有梨那个助理说了什么,居然说我们是臭跳舞的,我呸。说难听点江有梨现在不还有求于我们吗?从主子到狗腿都这么傲,看不起谁呢,真是气死我了。”
路惜茜越说越生气,单怡松及时制止她愈发攀升的音量,笑着安抚道:“你耳朵还挺灵,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
“就昨天我们进门的时候,我走在你俩后面听见的——林听呢,你没听见吗?”
突然被点名,林听点头:“听见了。”
路惜茜找到了同僚,理直气壮:“你看。”
单怡松被她这计较的模样逗得直乐,连说几声好,表示自己相信了。
林听喝了两口水,拧上瓶盖儿,忽然说:“其实那个助理说的话,不用上升到江有梨吧。”
路惜茜:“啊?”
“没什么,”林听本意并不是要跟她起争执,笑了笑温声说,“我就是听见江有梨后来呵斥了那个助理一声而已。不过确实挺让人生气的。”
路惜茜“哦”了声,尴尬一瞬,很快又聊起别的话题。
大禹的候选人组里有个熟悉的身影,薛丞。
单怡松昨天看见他的时候就冷冷嗤了一声,当即在林听耳边说:“不管我当没当选,我都希望他被涮下去。”
有了昨天地铁那一出,林听现在看见他就觉得不太舒服,昨天晚上回去后直接就把手机铃声给换了,今天休息时好几次拿出手机,都得了疑心病似的下意识提防一眼薛丞。
薛丞没看见她似的,这让林听松口气的同时心底又不安地动两下。
一上午可谓身体和精神双重紧绷。
终于熬到中午午休,林听拿毛巾擦着汗,去捞手机。
单怡松意外道:“你有急事吗?”
林听划开手机找出池故的手机号,视线胶在手机屏幕上:“嗯?”
“从来没见你训练结束后这么着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