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章溪娆叹了口气,要说烦,她就烦这点,总是畏畏缩缩,“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跟我说说话怎么了,就跟小时候一样。”
“这……”下人低下头,“那,那小姐想聊什么。”
“嗯……我问你,你喜没喜欢过一个人?”章溪娆问。
门外跪着的小伙子突然红了脸。
“小,小姐,我,我,”他一时结巴,章溪娆一笑,“那就是有喽?那她喜欢你吗?”她问。
小伙子摇了摇头,片刻才发觉章溪娆看不见,又补了一句,“肯定不喜欢我……”
“嗯……你问过她?”
“没有。”小伙子将头抵在门上,轻声道,“我配不上她。”
章溪娆点点头手托着下巴,“这感情,哪有什么陪不配得上。不过会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喜欢的人看起来都是最好的。嗯……我向你打听个人?”
小伙子竖直身体,“您问。”
“嗯……就是……你知不知道,顾情,是谁?他做什么的?”
“顾情?”小伙子想了想,“啊,这个人,我有所耳闻。”
“真的?说来听听!”章溪娆忽然欢快起来,朝门靠过去。
“前阵子受老爷吩咐出去置办酒席要用的东西,听街上的人都在谈这顾情。小姐认识他?”
“嗯……算是认识吧,我不了解他。”
“就传言来看,小姐还是勿要和他深交。我听说他十分险恶,城府极深,在天关做着垄断商道的大买卖,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鬼面将军,有人猜也是他。”
“都谁和你说的?”章溪娆听见别人说她情哥哥的不好,有点抗拒。
“听说书讲的。”
“他们讲的有多少能信,叫你去买东西,你到倒跑去听书了。不过,我想知道,怎么突然他的事就传来月渚了,父亲知道我见了情哥哥,生气的把我关在这里。他可是月渚的朝中官?”
“他不是,但是他父亲是。从前他叫顾成渊的时候没人发觉,直到顾情这名字传出来,大家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就是乘风侯的儿子。”
章溪娆皱起眉,乘风侯这个名字她印象深刻,是父亲立的大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