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那个男人,就是当初和罗尉泽一块害死她哥哥的人,而且……他才是真正想出那种恶毒主意的人。
以初冷笑,眸光迸射出激烈的冷光。
一边的刘枫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你认识那个男人?”
以初揉了揉脑袋,依旧困顿的起来刷牙洗脸收拾自己,然后下楼。
以初背对着她不紧不慢的走着,直至到了寝室门口才停了下来,站在旁边将门打了开来,“老师,你看。”
“没事。”以初抿着唇,不愿意透露一个字。
幼稚!
原来温可可和迟婉乐来告密,说白以初和刘枫偷偷摸摸琢磨迎新晚会的事情,指的就是这件事,还真是大手笔啊,果然有副好头脑,白以初,我倒真是小看了你。
以初关上寝室的门,站在全是枕头羽毛披散的地面上,看着其她们两个人敞开的衣柜空空荡荡的,禁不住冷笑了起来。她的床也被翻了一塌糊涂,整床的被子枕头都被剪得七零八落的,就连她的桌面,也被两人划得面目不堪十分难看。
学校里每个寝室都差不多的布置,可是没有了温可可那两个女人通知一间房,她瞬间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坏的。”
睡不着?睡不着关她什么事情?
以初到达白家之时,诧异的发现白井方居然没去公司,反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人有说有笑的,心情看起来极好。
当然,如果事情真的是她做的,那么以他对白以初的了解,她一个人肯定办不了这么大的事情,背后,必定有人在帮助她。
以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仰起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回,“行了,你都开始做梦了,说明已经睡了,晚安。”
她的身体里似乎酝酿着一股十分强大的能量,一旦爆发,他们都会被波及,无一幸免。
“阿嚏……”白以初抽了抽鼻子,皱眉看着天色,起风了,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的冷意。
寝室里安安静静一点人气都没有,灯光大亮之际,寝室里的狼藉也映入她的眼帘里。揉了揉眉心,这个温可可和迟婉乐真***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她们是不打算住在这里了,所以干脆将寝室也给破坏掉吗?
范霖轩看了他一眼,低低一叹,“你也别恼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份关于善款数额和签字的文件,不然你就算没了学生会主席的头衔,依旧无法洗脱罪名。”
以初抽了抽嘴角,她长得有那么恐怖吗?用得着这么惧怕她吗?
“夏嵘阳,我怎么可能不认识?”相较于罗尉泽,她更恨的是这个出主意的人,并且,当初是他亲自确认她哥哥的死亡。对于这一出非常成功的戏码,他似乎很得意,非常的得意。
四人当中,只有范霖轩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的样子。然而最终,他还是什么话都没说,静默的看着一旁势在必得的滕柏涵。
以初斜着眼睛看他,怎么感觉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以初冷笑,用这样的手段发泄脾气,实在幼稚可笑,有本事,再联合起来整倒她试试啊?没种的两个东西。
她从容的退出的房间,走到楼层尽头的值班老师那里,委委屈屈的开口道:“老师,我们寝室遭了贼,同寝室温可可和迟婉乐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了。”
罗尉泽更加懊恼了,他失去了冷静,脑子里便无法正常的思考,要不是夏嵘阳的提醒,他又要白忙活一阵了。
不但撤了罗尉泽的学生会主席的职位,还知道了裴陌逸的那个小未婚妻原来心有所……啊呸,这关她什么事情?以初甩了甩脑袋,不去想那个影响了她一整夜睡眠的男人。个男尉一认。
夏嵘阳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是不是白以初还很难说,不过柏涵,那个白以初真的还是你认识的白以初吗?”
刘枫一听,顿时心虚的抬头望天,他只是在心里骂而已,又没说出口。
“什么?”值班老师当场惊得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眉心死死的拧着,赶紧让她带路,“洗劫一空?这还了得?尽头到底什么日子,尽发生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刘枫被她看的更加心虚了,一抬头正好看到两人所站的位置,松了一口气指了指面前的大楼,笑米米的说道:“你的宿舍到了,赶紧进去休息吧,你看都这么晚了,你今天也累了,休息好了明天才能回家看你爸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