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1日日记5月2日不得不承认,我有点扭曲了,对于性的这方面,我产生了一些重口且残忍的认知,这种认知在我十多岁那年窥见到被残忍削去四肢的张雪莹阿姨后就一直潜藏在我的意识里,但直到最近才逐渐显露。我怎么敢想,把自己的生母的四肢截断做成活体飞机杯呢?放到以前,我又怎么会预知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有趣的地步呢。我该忏悔,迄今为止所作的一切,但我也深信不疑,未来要忏悔的事情远比当下更多。林雯最近一直在骚扰我,她对我好像挺感兴趣,这个女人是个危险的痴女,我需要提防她一点。她每周都要叫我去给她做几天晚饭,到了她家以后这林医生总是会穿一些很色情的服装来勾引我,什么情趣内衣裸体围裙统统用上了,估计这个骚货是想和我来一发。喜欢她吗?呵,挺喜欢的,这种痴女挺耐肏,如果能把她做成肉玩具,我会更喜欢她的。最近接的活儿有点多,大多都是处理女体的一些委托,昨天夜里听范特说,警局开始有所行动了,叫我小心一点。被抓了,会怎么样呢?我呢,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的欢愉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所以我本来就是应该死的。如果被判死刑,我也会坦然接受吧。没办法,我只能这样救赎我自己。对荡妇动私刑,救赎之道就在其中。徐远一)“关于最近本市频发的女性失踪案件……”会议室里,胡子拉茬的江伟面色严峻,两手按着长桌,身子微微前倾。“失踪者大多为十八至二十八岁的年轻女性,来自各行各业,依照现在的线索来看,极有可能是一起性质恶劣的连环奸杀案。”唐诗源专注地聆听者,纤细的手握着笔不停地做着笔记,笔与纸摩擦着发出“刷刷”的响声。她今年二十二岁,是侦缉科最年轻,也是最活跃的女科员。高挑的鼻梁,明丽的眼瞳透露着活力,额前搭着几丝挑染成金黄色的刘海。柳叶般的细眉,闪动的睫毛,搭配上淡红色的口红,一头乌黑的秀发柔顺地披在脑后,肆无忌惮地衬托着唐诗源绝美的面庞——与聪慧的头脑搭配,无愧于“侦缉科的天才女神唐小姐”这一美誉。年纪轻轻就破获了数起本市的杀人案件,无论凶手怎样残暴狡猾,在极具天赋的唐诗源面前往往无处遁逃。而现在,这位年轻的天才科员正一丝不苟地听取着这起新案件的报告,笔记本上已经密密麻麻地记录了一整页关于案件的细节。唐诗源穿着黑色的西装套裙,紧缩的白色衬衫用力挤压着肉体,凸显出她火爆的身材——胸前的扣子难以扣上,其雄伟的双峰呼之欲出,雪白的大奶子极力想被藏在衬衣下,却又无可奈何地弹出的样子显得无比y荡。女式西装外套包裹着纤细的胳膊和细腰,让唐诗源的巨乳更加显眼,被衬衣紧紧裹住的柔软巨乳被会议室的长桌面挤压变形,胸口的衣服布料被挤压出许多褶皱。被藏在会议桌下面的,是让人性欲高涨的完美下身,黑色的短裙紧紧包住唐诗源的臀部,略小的尺码让她的臀部几近弹出,晃动着的臀肉被皮质椅面挤压固定,黑色的蕾丝内裤在极短的裙摆下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唐诗源y荡xiao穴的轮廓。光滑的美腿上,套着一双性感的肉色连裤袜,把她纤细完美的腿型勾勒的愈发性感。肉丝小脚被装进了一双黑色的鱼嘴名牌高跟鞋中。唐诗源翘起了自己令人血脉喷张的肉丝美腿,肥厚而充满质感的腿肉被挤压在一块,腿上光滑的肉色丝袜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只油黑发亮的细高跟鞋被唐诗源的肉丝小脚勾着来回晃荡,隔着肉色丝袜,做过精致美甲的秀美脚趾若隐若现。“而这一系列的失踪案恐怕并不完全是‘奸杀案’那么简单。”江伟继续说着,“我们在三天前收到了那么一段匿名发送的视频,”江局的眼神变得愈发冷峻,吞咽了一口口水,按了一下控制幻灯片的小遥控器,视频随即开始播放。唐诗源抬起头,胸前的雪白美乳骤然向前弹出,在衬衣的紧勒下,她感到有点呼吸困难。但接下来幻灯片上开始播放的视频几乎让她停止了呼吸。最新地址:——画面中,一个被切去了四肢的女孩躺在发臭的垃圾桶里像一条肉虫一般蠕动着,她的四肢都被齐根切去,肢体端焊上了带有把手的铁片。漆黑的眼罩和耳塞完全剥夺了她的视觉和听觉,金属的鼻钩钩住了她的鼻子,绕过头发焊死在眼罩上,强迫着翘起鼻子展示着自己的母猪鼻。绝美的面庞上戴着肉畜用的口枷,把她的嘴巴撑的几近脱臼,粉嫩的舌头从中间被切去了半截,被残忍拉出用夹子固定,残留的半截舌头则被像蛇信子一样从中间切开分成两截,穿上了冰冷的不锈钢舌环,钉上了钉子,鲜血混杂着口水从她被强制撑大的小嘴中汩汩流出。纤细的脖子上被焊死了一个沉重的不锈钢项圈,项圈上挂着像一串商品标号一样的金属名牌,完全被当作了一个没有生命的货物。女孩的双乳和肚子大得惊人,在体前像三个鼓胀的大皮球一样晃动着,估计是被迫接受了些重口味的改造。
对恐怖的巨膨胀到了几近有篮球小,根部铐着焊的铐,将这对紧涨的巨勒得愈膨,葫芦状的根部甚至已经开始紫。两个的被空心的铁环扩张到了拳小,塞进了两根的震,不停工作着。除了震,这对风的巨还被进了数不清的银针,细细的微微渗。肚子不知道被灌进了什么液体,明显的能看到的震的凸起。雪的肚子鼓胀成孕肚,晃着。s;“唔嗯嗯嗯……!”蠕着,娇媚的。黑红肿的体被塞进了数不清的跳和震,在刺耳的轰鸣泄了阵又阵和液,浑身都贴满了电极片,周期放恐怖而刺激的电,把这堆雪的电的在臭的垃圾堆来回抽搐,在恶臭的垃圾越陷越深,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喷更多的体液,痛苦的泪从漆黑的罩,但失去肢的她什么也不了,只能在黑暗感受着来自全身不停的刺激,绝望痉挛着。雪的身体沾满了厨余垃圾的油汁,雌臭和刺鼻的酵味混杂着引着无数爬虫和苍蝇来到这坨雪的产卵——小,孔,鼻孔,甚至是睛,都被数以百计的苍蝇产了卵,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卵巢,初的蛆虫扭着的身体从她的身体爬,刺激着她的道,鼻孔,孔和睑。“嗯嗯!”瘙痒刺激着她抽搐着体,不住喷。“啊啊啊啊。”伴随着嘶哑的惨叫,被扩张的孔,两道雪的汁从她前两对硕的球喷而,甜的汁甜腻的味道,引越来越多的苍蝇来此产卵。在永不停止的电击、震和虫,被成玩的女孩只能绝望扭着,任凭小虫在她身爬行,忍受着苍蝇的叮咬和产卵。全身不停经受着狱般的,猪般的惨叫。失去权,像坨垃圾块样在臭的垃圾堆逐渐去。又是强有力的刺激,女孩在无助的呜呜声再度达到,浑身酥,睛翻,了副无比的猪的表。画面定格,视频结束。会议室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许久,先是个年轻的女科员捂着嘴跑了会议室,继而很多年轻的科员相继捂着嘴冲向卫间——这段视频实在是太恶心,太令窒息了,简直无想象——把鲜的的肢体就这么切割来再扔到垃圾堆任其烂,像是理霉的垃圾般。唐诗源没有离开,她仍坐在原位,如平时的优雅。但她的额早已冷汗直冒,胃翻腾着,险些没把午饭吐来。身为女,她是如此感同身受。唐诗源紧了紧自己翘起的袜,黑蕾边裤两瓣润的缓缓夹紧。“有点奇怪呢,明明很恶心的……”唐诗源咬紧了自己艳丽的红,挺直了身子,晃的巨向前突。几秒后,她深口气,如同定了决心般,放平了自己的,跟触的那刻了声清脆的响声。青筋起的手紧紧握住了金属的笔杆“怎能如此,把这样青靓丽的女孩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在命好的年华……”恶心过后,取而之的,是升腾在唐诗源间的怒火——正凛然的她想查明真相。“我们想要调遣些科员调查此事——有谁……”唐诗源毫不犹豫举起了自己的手,秀的脸因为愤怒微微红。伟看到气得浑身抖的唐诗源,叹了口气,随即了。看向愤怒的唐诗源。“不,唐诗源科员,我不能让你去,这样的案子对个年轻科员来说还是有点太……”“可是,!……”唐诗源的声音有些颤抖,昂着直视着伟。“我不能让你去,直的说,你是个女,我不能把你卷入这样黑暗的事来……这样的案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这是命令!!”伟的神重新变得冷峻而犀利,用那不可违抗的口气命令着唐诗源。“是,……”唐诗源低了,咬着嘴,紧紧握着自己的拳,浑身不住颤抖着。委托调查的任务给了侦缉科几个老前辈,伟朝他们点了点,经验富的男们便披外套去了。“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