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哥!&rdo;那人睁眼,试图用眼神传达一些东西,&ldo;大哥大嫂不认识我了吗!?&rdo;
楚倾瞥了人一眼,那人又乖乖闭上眼睛。
慕从容想了想,……昨天那四个又唱又跳异装癖?难怪声音挺熟悉。慕从容打量着人,你别说,不穿稀奇古怪的衣服还是人模人样的。
&ldo;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rdo;楚倾道,&ldo;你先出去。&rdo;
那人把自己被扎了个洞的衣服整好,飞快扫了两人一眼,一副我懂的表情,&ldo;大哥大嫂你们继续,其实我要说的事也不急!&rdo;
说完就拖着衣服匆匆离开,头也不回地关好门,特别懂事。
&ldo;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体位,我当时推开门,就看到他们两人是站着的,一个在被子里,一个在被子外……&rdo;另一个房间里正传着热乎乎八卦。
旁边的男子摸摸下巴,思考了半天,才道,&ldo;大哥大嫂果然厉害~&rdo;
&ldo;怎、怎、怎么、说?&rdo;还有一个人是结巴,忍不住问道。
&ldo;什么怎么说,这种事自己想!&rdo;
&ldo;是呢,&rdo;娘娘腔娇羞道,&ldo;我就觉得呀,咱们大哥大嫂不是凡人~&rdo;
整理好着装后,慕从容和楚倾推开门,被门口的阵仗吓了一大跳。
四个人直直杵在门口,皆是一脸虔诚。
为了挽救自己刚才裹着棉被的形象,慕从容一脸正色,特别端庄,&ldo;说吧。&rdo;
为首的人贴心道,&ldo;大嫂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进去坐下说。&rdo;
慕从容淡定道,&ldo;说。&rdo;
那人点点头,&ldo;昨天晚上,钱扒皮死在了阿音姑娘床上。&rdo;
&ldo;就、就、就是你、你们‐‐&rdo;
结巴说到一半,另一个人就不耐烦地帮他把剩下的话说完,&ldo;要找的那位阿音姑娘。&rdo;
&ldo;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今早钱扒皮没有退房,老鸨直接进房去催人,一推门就看到阿音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直发抖,那钱扒皮在床上‐‐&rdo;
楚倾等着人继续说下去。
&ldo;钱扒皮身上全是血,赤裸裸地趴在床上,我们也没亲眼看到,但据说,钱扒皮像是马上风……&rdo;
&ldo;阿音怎么说?&rdo;
&ldo;阿音已经神志不清,什么也不知道。&rdo;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里会意。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才不急不忙地下楼,&ldo;阿音姑娘今天总该有空吧?&rdo;
老鸨满脸堆笑,打着马虎眼,&ldo;二位公子……想必两位也听说了吧?&rdo;
&ldo;什么?&rdo;慕从容装糊涂。
&ldo;钱扒皮死在阿音床上那事啊,&rdo;老鸨急忙道,&ldo;但绝对和我金花楼无关!&rdo;
慕从容慢悠悠地问,&ldo;据说是马上风?&rdo;
&ldo;什么马上风!&rdo;老鸨情绪特别激动,&ldo;姑奶奶干这行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死在我家姑娘的床上,就是马上风?就和我家姑娘有关?我家姑娘才冤枉呢,但现在还精神恍惚,不让人接近!而且,那钱扒皮,分明,分明‐‐&rdo;
老鸨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
&ldo;是被男人侵犯的?&rdo;慕从容替人补充。
老鸨心里一惊,&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也不一定是男人吧?&rdo;慕从容问道。
老鸨不屑地笑了一声,&ldo;两位跟过来。&rdo;
两人跟着老鸨来到发生事故的那间房,为了避免阿音再受刺激,金花楼重新给阿音安排了一个房间。老鸨站在门口,&ldo;不是我存心包庇我家姑娘,两位进来一看便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