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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页(第1页)

“是七殿下过誉了。”两人寒喧几句,花宿这才看到夜身后之人,问道:“这位小兄弟为何一直戴着斗笠?”方衍默然接受了“小兄弟”这个称呼,抬手摘了斗笠,垂眸道:“面容已毁,怕见于人,让七殿下见笑了。”花宿不在意的摆摆手,看着方街那张清秀的脸,突然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是吗?”方衍眸光动了动,道:“应是无意间碰到的吧。”“无意间我可不会记得。”花宿垂下眼眸,似在认真回想,恰在这时,不远处的谈话声清晰地传过来。“听说这次邀请的人里还有花辞公子,你说他会来吗?”“帝尊邀请,他不来能怎么办?要我说,今日这就是个……”“咳咳!”旁边那人咳了两声制止了他,目光偷偷花宿这边看了一眼,放低声音继续与他交谈,不过后来的话,花宿就没心思听了,他朝方衍笑道:“我想起来了。早百年前,我去拜访花辞的时候,你跟在他身边,你是他的人。”方衍不置可否,现在辩解毫无意义,况且他本来就不打算瞒。花宿随意朝四周扫了一眼,道:“看这意思,你家公子是不打算来了?”没等方衍回答,另一个人便插入了话题,他对花宿说:“七哥,我说听说这位公子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过了。”“哦?这么久?“花宿佯作不知,疑惑道:“不会是出事了吧?”花奕完全没有听出这话里别的意思,接道:“许是因此才不能来,并非是有意的吧。”花宿看何方衍,等他一句话证实。方衍掩在案下的手指微微握紧,目前花宿尚且不知道花辞的身份,但很明显已经起了疑心,今日若他不来,花宿就可以直接了断他就是花易落。不过花辞这百年虽在修养,但从他回来后的种种迹象来看,今日必会到场。“公子只是临时被耽搁了,他会来的。”“那我恭候。”花宿道。几百个席位陆陆续续被坐满,夜篱观察到,那些侍女大多在引他们入席,却并不约束位置,只有一个例外,就是头上戴了一朵白色荼糜花的那个,她总是将某些人引到某处位置,然后在来人中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人少的时候还很难看出来,现在人几乎都坐满了,夜篱也便能看的出。这种位置的安排,正好让一些修为高深者将其余人呈环状保护了起来,同时也那些资深者也是立场比较中立,眼界比较清醒,能瞬间作出正确抉择并会审时度势的人,而被圈起来的,恰恰是一些对花缔心存不满,怀有芥蒂之人。这样安排,不仅可以在帝尊发难时很好的保护大多数修者,也可以约束一些修者过于冲动和愚蠢的行为。那个侍女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夜篱毫不怀疑,“有人”指的是花辞。到目前为止,他旁边还空了两个位置,分别是花宿和花奕的后方,但中位的歌舞已经渐停,妙龄的女子随着乐曲的尾声,动作停了下来。外来的人比较拘谨,帝宫中人就很随意了,在乐舞停了之后,纷纷鼓掌叫好,甚至有人大喊了一句:“再来一个!”但中间的舞女和乐手却躬身后退,随即跪了下来。众人意识到了什么,目光齐齐看到了最上方的空位,不知什么时候,上方空位旁边已经站了一个人,他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他上前一步,扫视着下方,高声道:“帝尊临席,尔等起身相迎!”真面青沅喊完这一句,他身后便有一人走出,花缔穿着庄重的黑金袍,头戴金冕,脸上挂着千年岁月留下来的划痕,不甚明显。台下几百号人“哗”的站起来,齐齐面向花缔。——就在刚刚,花缔身上的威压便如潮水般覆盖在每个人身上,那些个修士脸色都不太好,连忙运起灵力保护心脉。夜篱感觉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挤压,有些喘不上气,他手指一动,也运起灵力,有些修士带着门内弟子,那些修为不济的,直接咬牙捂着心口跪倒在地,脸上暴露着扭曲的面孔,夜篱蹙眉看向方衍。方衍亦运起灵力,但明显抵抗不住,脸上已经冒出了些许细汗,似乎察觉到了夜篱的目光,他勉强牵动嘴角,摇头示意没事。“父帝今日脾气有些大啊。”花宿悠悠说了一句。尽管迎着千斤压力,他们还是得朝花缔行礼,这么长时间施压,乌秧秧的人群已经倒下了近半数之多,而他们依旧强撑,齐声道:“……恭迎帝尊。”那些跪在地上的修士心里祈祷下千万遍,要花缔撤压,最终在行完礼之后才得到实现。一群人顿时松了口气,听花缔道:“诸君请坐。”花缔入座后,众人才纷纷坐下,夜篱稍做调整,扭头问阿方:“还好吗?”阿方擦了额头的细汗,呼吸还有些急促,不过看起来并无大碍,果然他道:“不防事,不必担心。夜篱收回目光。花缔此举,看似只是单纯的施压,但也在无形之中提示了众人,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这个后果,他们承担不起。众人休整好之后,若大的广场上忽然来了许多士兵,整齐有序地在两边站成一列人墙,铠甲“铿铿”的声音停止之后,场内一片寂静,像是在安静地等着人来。夜篱朝他旁边两个空位上扫了一眼,默不作声。不久,清晰的脚步声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人步履从容地出现在场内,他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但这笑意并没有到眼睛里。这人手持折扇,轻轻晃着,他朝两边的人扫了一眼,目光短暂地与花季对视,最终落在了最上方花缔身上,他停下脚步,朝花缔微微躬身,道:“逍遥山派掌门人晏觞,拜见帝尊。”他“帝尊“这二字放得很轻,在场恐怕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叫帝尊的人,其实可以喊他一声“父帝”。青沅道:“晏掌门免礼,请坐。”一个侍女上前,将他引到了夜篱旁边,夜篱眸光动了动,他看的清楚这个侍女头上没有荼蘼花,也不是之前引他们的那个,这就很奇怪了。来了一个人,还有一个空位,周围短暂的议论之后,又陷入了沉寂。这次等了很长时间,但没有一个人心急。方衍案下的手突然传来了一种柔软的触感,他低下头,不由微怔。只见一株荼蘼花从底下的石头缝中长了出来,在过于纤细的枝干上长了一朵小孩拳头大的白花,而刚刚,就是这朵花触碰了他。阿方抓住这朵柔软的花,它自动从枝茎上脱落下来,没有了它的枝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然后化作了一地纤尘。阿方扫去它们,手指微微用力捏碎了这朵荼蘼花,白色的花朵化作点点荧光,飘入了他的耳朵里。——是有人在给他传话。话不算长,但阿方的脸色却瞬间拉下来,他抬眸看向晏觞,只见对方依旧不紧不慢的晃动着手中折扇,对周围表现出一种漠不关心的状态。看起来毫无危险性,但刚才传给他的话里,却让阿方对他瞬间产生了敌意,夜篱不该来,不过现在已经迟了。“让诸位久等,是在下来迟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等的最后一个人终于到了,众人寻声看去,却被来人惊掉了半个下巴。“竟然是他……”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在这寂静的场地中格外响亮,若是平常,这一句必会吸引一些人来看他一眼,但今日,众人的目光像被盯在了来人身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只见来人身着一袭红衣,如花如血,过于白净的脸上无半点瑕疵,这是一张曾出现于几百年前的脸,这是一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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