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都是怎么养儿子的,连谢渊的弟弟,都能这般的果敢和睿智。
这年纪虽小,看着年纪才15岁吧,却能跟着哥哥管理事务。
谢渊能放心这般安排,这谢二郎以后也是个能干大事的。
“原来也是贤侄,不错,不错,伯父回头和管家说一下。”
说完便掏出四张银票递给谢渊。
“贤侄啊,你看看对不对?”
谢渊看着多出来的一张银票:“这是?”
应该是三千两的银子。
这一张一千两,给了四张。
马老爷笑眯眯的:“贤侄啊,这冰块生意呢,就是这三个月能挣钱,耽误一天就是一天的损失,这一千两是定金。”
谢渊看了一眼精明的马老爷,将手里的三张银票当着马老爷的面,递给了谢砚。
谢砚将银票收好,看着大哥和马老爷的无声之战。
马老爷看到谢渊手里拿着那几张千两银票,面上没有高兴,也没有激动,就这么淡然给了十几岁的弟弟。
现在又是那副慢吞吞,不急不慢,不言不语的谢渊,只看着手里的定金,眼里出现了嫌弃。
对,就是嫌弃的眼神。
多年奸商的马老爷此刻还是能看懂谢渊的心思,漫天要价的征兆。
马老爷耐心等了多时,都没见谢渊再发一言,再看看旁边的谢砚,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兄弟俩,真是如出一辙的坏蛋。
马老爷深呼吸后,从袖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贤侄啊,这研制冰块哪里是容易的事情,要是这般容易,岂不是人人都用得上了。
我这几日听到壮壮说,你们小吃摊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每天都是全部售光。
但是摆摊哪有开商铺盈利多,你看看伯父给你特地选的商铺,位置在最富裕北街上,三层酒楼带后面三进的院子,就赠与贤侄了。”
谢渊突然想笑,这个马老爷真是够了。
一般人听马老爷这般说辞,定是感激涕零。
而他是知道,这张地契上的马家酒楼,地点虽然在县城最富裕的北街,但是位置也在天香酒楼的对面。
马壮壮考上举人后,没两年这家酒楼因干不过天香酒楼,生意惨淡亏的直接把酒楼给卖了。
谢渊接过地契,将定金递给谢砚,对着马老爷直言道:“伯父何时要?量多大?”
马老爷一口血,真有当奸商的潜质,他那个傻儿子真是自愧不如。
行吧,这下谢渊只要开口了,这一家不赚钱的酒楼给他不会亏。
用不了几天的冰块生意就能赚回来。
马老爷笑眯眯的伸出三根手指:“后日要,三百块的量。”
马老爷不知道研制冰块需要多久,以为谢渊要多宽限几日,结果就听到谢渊斩钉截铁的声音。
“可以,只是后日请伯父带些碎银来。”
一直等到黄昏,马老爷带着人运走了两百块冰块。
送走马老爷,谢砚想到镇上看的铺面,问谢渊:“大哥,还是五日后去找钱中人?”
谢渊点头:“放心,五日后谈价格时机刚好,要是提前去我们就比较被动。”
谢砚拿着银票:“嗯,那我去记好账。”
“从庄子里找几个能做木工的人,商铺五日后拿了地契,就进行装修。”
“那马老爷送的酒楼,大哥怎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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