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环顾四周,脑子里刷屏的卧槽,这尼码全族人参观学习呢,白风、小黑竟也瞪大眼睛瞧了全过程。
“白翼,你特码下次再不分场合随便发情。”宁淼满脸通红,怒不可遏,狠狠盯住白翼的某个部位,“老子阉了你!”
众人不知阉为何意,但凭族巫大人怒目瞪视的位置和脸上恶狠狠的狰狞表情,兽人们迅速理解了“阉”的真谛,顿感胯下凉飕飕,个个夹紧双腿,飞也似的各回各屋。
族长大人,自求多福吧。
吃瓜群众散去,白翼抬起头咧嘴一笑,八颗白牙在月光下晃眼,“宁,那我们回屋去,你总不生气了吧。”
宁淼哭笑不得,羞恼之气消去大半,摇摇头认命般笑骂,“二货。”
一进屋,炭火煨着的肉汤香味四溢,肉炖得软烂,入味入心。
宁淼红了眼圈,以前也曾幻想过,娶一位温柔贤淑的妻子,生两三个可爱调皮的孩子,三千世界,下班归家时,有一方灯火,一碗热汤,那便是最好最好的人生。
现在,也许阿翼不够女子温柔贤淑,两人永远没有孩子,可递到手里暖暖的肉汤,宁淼知道,这也是最好最好的人生,最想要的东西,老天爷换了种方式,恩赐于己身,想我宁淼不过一介凡人,何其幸,何其荣,有人牵挂,有人担忧,有人温着吃食,等我归来。
吃肉喝汤,完了简单洗漱一番,躺在铺着软软兽皮的黄金床上,宁淼发出长长的喟叹。
担心隔墙有耳,宁淼与白翼互咬耳朵,“阿翼,鱼儿一直未醒,你精神海异变的事尚不明确,你先别使用元力,第一场武斗,我让熊大熊二小脚和红红打头阵。”
“嗯,我听你的。”白翼放轻放低的声音格外撩人,“宁,你说怪不怪,我跟哥都觉得,想亲近蛇人族。”
“亲近?不对,不是亲近,阿翼,冰哥,你们难道没发现,你们两人半兽化后的尾巴和翼虎族人完全不一样吗?”
“有不一样吗?”
宁淼无语,以后谁敢说兽人视力好我跟谁急,“大不一样,翼虎人的尾巴是毛,你们两个全冷冷的鳞片,搞不好你们阿爹就是蛇人,所以不是亲近,是血缘。”
“哥说从未听阿爹谈起过蛇人族。”白翼诧异,“而且,宁你不知道吗?不同族类兽人结侣生下的孩子,要么从阿父,要么从阿爹,只会是其中一族,我们从阿父,不是蛇人。”
“什么?”宁淼惊得张大嘴,“混血,混血不能?”
“混血是什么?”白翼突然噤声,神色严肃沉重。
“阿翼,怎么了?说话啊,阿翼?”
“宁。”凉凉淡淡的玉质音色轻轻响起,“我暂时封闭了阿翼的精神海。”
“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