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闷热,林溪云身上出了一层汗。
Alpha强势地把林溪云压在了床上,却不急着剥下他的衣服,而是温柔地钳制住了林溪云的脖子,让林溪云不至于呼吸困难却也不能动弹。
“你说有事告诉我,是什么?”盛朝问。
林溪云没有反抗,他握住了盛朝掐住他脖子的手,说:“我想告诉你我的答案,你问过我的。”
“不急,”盛朝轻轻吻着林溪云的耳廓,再舔弄到耳垂,他贴着林溪云耳边道:“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林溪云的声音有些发颤,“问什么?”盛朝咬了一口林溪云的耳垂,“比如,元宝为什么叫元宝?不要告诉我因为他叫林沅。”
“因为。。。。。。唔啊。。。。。。因为是你的孩子,所以——呃!”伸进衣内的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林溪云的腰,竟让林溪云敏感地拱起了身子,盛朝道:“继续说。”
“所以。。。。。所以用了你的名字的来源。”
上衣被推到脖颈,两粒红艳的乳珠挺立,被捏在指间好不可怜,白玉似的身子颤抖着染上了一层薄红。
“朝乾夕惕,乾跟在朝后面。。。。。。唔。。。。。我才起了元宝这个名字。”
掐着脖颈的手松开,扯下了林溪云的长裤,然后坏心眼地弹了下已经勃起的性器,盛朝继续问道:“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后穴已经情动地流出了清水,甜腻的Omega信息素从腺体中逸出,“我以为你不爱我了,”时隔多年,林溪云的声音仍然有些委屈,“你强迫标记我,还不负责任,婚礼上的承诺不当真,每天见不到你人,不陪我吃饭,不陪我旅游,连我偷偷吃安眠药都没发现,居然还敢监视定位我,你知不知道——”盛朝俯身狠狠咬住了林溪云的唇,勾着林溪云和他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我知道。”
后穴被两指探入搅动,清水流出,洇湿了一小块床单,性器被Alpha握在手中撸动,出了第一波精液。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林溪云咬唇不答,偏过头不愿直视盛朝,一抹绯红染上眼尾。
足弓绷起,足尖点在深色的床单上,小腿肚发着抖。
Alpha简单给他扩张后,将狰狞勃发的性器抵在后穴,蓄势待发,硕大的龟头发着热气,后穴有意无意地吞进了一点。
“嗯?想没想我?”Omega仍闭口不言。
龟头破开穴口,甬道酸胀,层层叠叠的软肉簇拥着迎了上来,挤压吮吸着柱身,同它缠绵包裹,Omega难耐地呻吟出声,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盛朝俯身,吻去了那点泪珠,温柔极了,但他身下的动作可一点不温柔,又凶又重地操着Omega的小穴,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让人耳红心跳。
丝丝缕缕的Omega信息素缠绕上盛朝的身体,久日不去的躁怒被这如云似雪般浅淡的茶香安抚。
即使现在林溪云正在被自己掠夺侵占,他却仍然尽可能地安抚盛朝的情绪。
“你这四年真的一刻都没有想过我?”盛朝微微喘息着,他掐着林溪云的细腰,说:“那我告诉你,我比你以为的更爱你。”
他为林溪云付出了多少,林溪云根本没必要知道,林溪云只用知道他爱他就够了。
生殖腔的小口被凶狠的性器撞着,汹涌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林溪云吞没,林溪云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今天走进这个门,就算你现在还恨我,你也别想在从我身边离开了。”
林溪云被盛朝翻了个身,他跪伏在床上,清隽的蝴蝶骨颤抖着展翅欲飞,凹陷的腰窝盛着汗水,白嫩的臀尖被顶撞得通红,来自生殖腔的快感让他的性器不断勃起射精,到现在已经隐隐抽痛。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性欲高涨,如果不能让他满意,林溪云今天是下不了这张床的。
“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盛朝咬上了林溪云的腺体,Omega的信息素瞬间逸散在空气里,他研磨着那一小块肉,说:“我迟早会让你说的。”
盛朝从来都是说到做到,Alpha迟迟不射精,林溪云却快被他操死在床上了,大腿根抖个没停,乳珠被咬得破了皮,锁骨一片青紫。
林溪云想让盛朝停下,可是盛朝只要一碰他一吻他,他就会重新陷入情欲之中,配合地大张开腿。
整个下体又红又湿,甬道里的软肉都快被操烂了,林溪云终于受不住了,崩溃地哭出了声。
泪水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流出,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种样子却让盛朝心满意足,他把林溪云搂进怀里,珍重无比地吻过林溪云的眼尾、鼻尖和嘴唇,但仍然没有放过他,性器抽出又重新插入。
林溪云崩溃地哭道:“每天都在想你,好想好想,想让你吻我,想让你抱我,生孩子的时候痛死了,别的Omega都有Alpha陪着,我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