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女孩把筷子一放就要回到屋里。
"唐糖"我叫了一声。
女孩疑惑的看着我。
"你知道有句话叫做不劳动者不得食吗?"
唐糖:?
"吃完饭去把碗刷了。"我点起一根烟笑道:
唐糖看了我一会儿,微微撅起小嘴,拿起碗筷进了厨房。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厨房就传来碗碟破碎的声音,一进去发现果然厨房变得一片狼藉。
"别去用手抓"我提醒道。
说完已经晚了,破碎的瓷器锋利的边缘已经划破了她的手指。
我让她回到沙发上,我来收拾这一地的狼藉。
收拾完后又拿出创可贴给她包扎好伤口。
我准备回屋干游戏,一双小手拉住了我的衣角。
我:?
"可以借我点钱吗?"女孩低头哀求道:
"多少?"我看了看女孩。
"一万块可以吗"
我:……
一万个大嘴巴子还可以。
女孩见我没有回答,随即双手饶到脖颈后摘下的一条项链珍重的放到我手上。
"我把这个压在这里,可以吗?"
我看向手上的项链,流光溢彩的,花纹精美,用手颠了颠,还挺压手的。应该价值不菲。
"一万块我给不了,最多三千,我会小心保存好这条项链,直到你赎回去为止。"
"嗯,以后……以后我会加倍还你的。"女孩重重的点了点头,无比认真的说道。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问道。
"陆旬啊,陈朵不是告诉过你嘛。"
我把项链珍而重之的保存好,顺手拿出一个旧手机和一张不用的电话卡,还有三千块钱,交给唐糖。
"对了,你今晚只能睡在这里了。"我指了指沙发对唐糖说道。
躺在床上我拿手指逗弄着年年。
呵呵,唐糖,这个可名字真的是甜的腻人啊。
我抱着年年打了会游戏,替年年铲好屎顺便把垃圾倒掉。
洗完澡出来唐糖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蜷缩着像婴儿一样。
我听有人说,这种睡姿的人一般都极度缺乏安全感。
我从屋子拿出一床被子盖在唐糖身上。
睡梦中她褪去了盛气凌人的脾气,温柔的像一个邻家女孩,原本灵动妩媚的双眼轻轻的闭合着,长而翘的睫毛像两把扇子小扇子一样垂落下来,眼角还挂着干涸的泪痕,两条小眉毛轻轻簇在一起。
"妈妈,妈妈别丢下我一个人。"唐糖的小嘴呢喃着,泪珠从眼角滚落下。
唉,也挺可怜的。。
此时还哪有半分嚣张跋扈的样子,好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