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艰难地要撑起身子,刚一动作就被男人按回铺榻里,腿间小洞中那大棍的挞伐也更为激烈。
她上身亵衣未脱,可在男人猛力摇晃中,衣襟早已散了大半,一对儿雪白脱兔半藏半露在衣领处,上蹦下跳,好不欢快。
呼接连猛力落下的肏干像密集的暴雨,每一次直逼花心的顶弄都将她撞出几厘。她像裹在巨浪里漂泊的独舟,于惊雷空隙中断断续续吸入新鲜空气,又将浊气憋在胸腔里,找不着时机吐出。
更让人难堪的是,她的身体正逐渐被男人狂浪的动作驯服。明明脑中想的是好难受,渴盼他轻一点、早点停下。可她的下体却不自觉的挺起向他靠近,迎合他,且瑟缩着夹紧他硬茎,甚至还吐露了大量湿腻甜水,软软地裹挟吮含他肉棒,欲拒还迎地挽留他。
他又一次抽离出去一半,接着飞快下沉贯穿进来,坚硬的东西猛撞上她被迫仰抬的圆臀想来应该是男人凸出的胯骨,又硬又尖,硌得她生疼。
皮肉相击相离间敲打出啪啪声不绝,汩汩溢出的春露被捣搅得咕叽作响,又从女阴和男茎密合的微缝中被挤出,顺着她高抬的屁股,一路淌到后腰窝去。
李明淮胸口躁动,眼眶酸涩,朦胧泪雾在她眼底氤氲。她觉得自己是委屈的,明明说好了不许他动的,明明刚才应当是已经结束了的,怎么这男人突地就变了脸,将她压在身下,还要掰开她双腿做这般不雅观的姿势?
沈或对着郡主娇红女穴,又是十几下整根抽出、再尽数没入的操弄,直弄得少女浑身抽搐若筛糠,才突然撤了疾风骤雨式的猛浪,转而双臂挽挂着她莹白双腿,轻缓细慢地研磨她已见红肿的肉穴。
一边用自己硬杵钻她细洞,他一边观察着身下的娇娇女娥。她衣襟全散开了,两捧鼓囊囊的白团团因为刚被弯折至胸前的腿儿压过,都浮着道浅浅红痕,惹人怜惜。
沈或身下动作不改,方才一息之间恨不得几个来回,现下却和缓的半晌才行至女径一半。放下郡主双腿,由着它们软塌塌歪在床上,他双手抚上她一对儿肥奶,都无需使力,那丰盈绵软的白肉便已从他指尖泄露。
沈或李明淮好不容易才缓过气儿,她想斥他,但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威严,呜你戏耍我
男人一手弄她红梅挺立的白奶,一手按住她小腹以方便自己进入,嘴上顺着她的话哄着嘉颐倒是说说,我怎么戏耍你了?
你嗯肉洞里含着的阳具不知刮到了哪块儿敏感嫩肉,引她一阵蜷缩,你方才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现下这般,不是戏耍我是为何?
结束?沈或也发现了她刚刚那下异样的变化。他装作不经意地后撤一截玉茎,又加重力道从那处碾过去。
果不其然,少女又是一阵抽搐,连带着穴儿里的水也流得更多。
你怎知结束了?他停在那一处,弯翘的肉冠头打着旋儿,探寻她甬道深处这一处机关。
啊哈郡主引颈长喘,呼书上,书上写了
书上写的做不得真。沈或把着自己玉茎,终于找到她膣腔深处那块儿略硬的肉凸,书上还说要一两刻钟郡主方才不是还在怪我太快吗?
就算是一两刻,刚刚那一遭也远不止一两刻了!李明淮被他捉着那一块儿肉轻蹭,花径内又麻又痒,酸胀得不行。她按住男人抓着她一边白兔的大掌,嗔怪地瞪他总之,我说结束了便就是结束了!你速速出去,今日你出言反尔我便不同你计较。
是吗男人不退反进,不光肉茎破开软肉抵至最深处,还要整个身子压下来,严丝合缝地贴着她,嘉颐不同我计较,可我却无法原谅自己令夫人失望,总还是想尽力弥补的
说着,他又是一下猛力,肉冠撞上小径尽头花宫的城门,玉茎根段也被送进她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