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舌頭輕輕輾過那顆小豆豆,惹起她一陣戰慄。
“別舔那裡啊,太刺激了??”
他對她說的一切置若罔聞,甚至更過份的含住那顆可憐的小核子,讓它充血變腫,然後又用舌尖不斷戳著它,很快就將她推送到高潮。
奧德里奇將舌頭伸進她的穴口,將裡面分泌出的淫液捲了出來吞下。他抬起頭,對著她色情的舔了舔唇。
“舒服嗎?”
伊蒂斯紅著臉輕喘著氣。她不想承認,但剛才那種感覺實在讓她爽得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也騷騷麻麻的發不上力。
欲生欲死,難怪為什麼那些人那麼熱衷做這種事。
“剛才到底想說什麼?”他望著她的眼睛,讓她不由得心慌,撇開了他的視線。
“那麼,”奧德里奇抿了抿唇,“繼續做吧。”
大概因為已經高潮過一次,他進來的時候十分輕鬆。敏感的嫩肉一縮一縮的吸吮著入侵的巨物,似乎在邀請著它進到更深的地方。
因此,他也沒有停留,抓住她的兩腿圈在他的腰間便開始猛幹起來。
“嗯??啊!慢一點??”她感覺自己就像在一片汪洋之中不斷飄浮,下身不管不顧的衝擊卻讓一下下挑戰著她的神經。
她一如往常的發出細碎的呻吟,每一聲都像世上最好的催情藥。可是,此刻的他卻異常煩躁。
雖然她沒有說出口,可是他已然感受到她的想法。她終於察覺到他的動機,卻毫不猶豫的選擇杜絕一切可能性。
儘管合乎常理,卻讓他難得的沮喪。
忽然,他的下身感受到一陣猛烈的緊縮,溫熱的液體澆灌在他的龜頭上。他回過神作最後衝刺,不久也發泄了出來。
不知為何,這次性愛並沒有帶給他滿足的感覺。他鬆開她的腿伏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胸前輕微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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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后,他们终於来到了千里森林的边缘。魔族在这里辟出了一片土地搭了许多营帐,不但可以用来休息,还有厨房丶休憩室等设施。
饭后,大概因为一整天都待在马车里,谁都不愿意立即回去休息的帐篷中。
葛列格难得让安娜不用跟着他,独自和奥德里奇出去散步。两人随意的步出了营地,来到一条小溪旁。这里远离人烟,隔外宁静,让从不远处的森林中传出的蝉声隔外响亮,回荡在这片幽暗的空地之中。
“这里让我想起我们从前四处游历的时候。”葛列格叹了口气。“真是怀念呢,那段时光。”
“是啊。”奥德里奇侧过头看他,月光下他脸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不像平常那样狡猾,充满算计的感觉。“不过我们都已经不小了,你哥那里,还没搞定吗?”
他笑了一声。“他性格谨慎,不易建立信任。”
“所以你让那间谍留在你身边那么久?”
他又笑了一声。“这当然是一部分原因,不过对我那哥来说,这似乎还不足够。”
奥德里奇轻皱着眉。“其实我真不懂你,明明谋略不输你哥,也有足够的兵马资源,为何当初偏偏不肯放手一搏,甘心受人监视辖制。”
葛列格看着前方的流水淙淙,经过一块凸起的小石时翻起了小小的旋窝。“我们的处境不同,奥德,你们与人类连年交战,不想被吞并只能不断变强,我们却早已习惯了和平。”他捋了捋额前飞舞的头发,笑说:“你不是要带我出来玩的吗?净说这种糟心事,还嫌我不够烦?”
“说起来,今天你为什么
要跟伊蒂斯提起肯恩.巴奈特的事情?”
葛列格闻言看着他,眼神透露着笑意。“你不是对那个女人很上心吗?”
奥德里奇也不介意承认。“所以?”
“可是你难道打算一直用要胁这种烂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奥德里奇没话可说。他不是没考虑这个问题,不过他想着他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也许到时情况又不一样了。
葛列格看穿他的想法。“我现在可是在帮你,她跟人类那边产生嫌隙越多,你们才越有可能。而且我说的那些都是事实,她知道了对她也没有坏处。”
葛列格说得也没错,虽然强行让她留下也不是不行,不过,还是她真心自愿留下才有意思。他被葛列格说得有点心动,开始思考是否该做些什么来让她这个情商比他还低的女人察觉到他的心意。
回到帐篷时,伊蒂斯已经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呼吸的气声平稳而轻柔,似乎已经熟睡。他脱下外衣躺到她身后,一只手钻进了她的领口轻轻捏上她胸前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