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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李秘书满脸崇拜道：“江律师从事行业五年，零败诉。只要是他答应接下的案子，就没有打不赢的官司。”沈塘语气微涩：“你怎么这么了解他？”“喜欢啊！”沈塘：“……”他要是没记错，李秘书也是个beta。b和b……李秘书见他像是误会了，当即解释：“江律师是我的偶像。大学时，我本来是想报法学专业的，可惜差了几分没考上，所以才转管理专业。”沈塘：“……”他怎么感觉自己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这个秘书不能要了。“哎呀！”李秘书一拍大腿：“我刚才应该把我的名片给江律师才对。”“为什么？”“boss和江律师不是有过节嘛！我担心他不给您打电话。”沈塘：“……”会不会说话？这秘书真的不能要了。“对了！boss以前是不是和江律师认识？”何止是认识：“我和他以前是情敌。”“啊！难怪江律师不肯接您的案子。咳咳！我是说，我还是回去换张名片好了。”“不用了。”“为什么？”“回公司开会。”“今天没会议啊！”“现在有了。”李秘书：“？？？”你是不是结婚了？房间里。江沉靠在门后，身体虚脱般地缓缓滑坐下来。阳台的风吹动窗帘翻飞，隐隐绰绰的光线照在脸上晦暗不明。江沉垂眸看着手中的名片，突然轻笑一声。这个世界真可笑。一边说着人人平等，每个人都受法律保护，可本能却驱使人分三六九等。第二性征分化后的oga，最终只能选择依附alpha。哪怕不情愿，本能会驱使你臣服，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alpha是附属品。就像父亲。他明明是那么优秀耀眼的人，却不得不在每个发情期，毫无尊严的跪在那个男人脚下，求他给他……太可悲了！江沉想要活着，但不想只知道张开腿的活着。念此，他眸光冷厉，狠狠地扔掉了手中的名片，然后从卧室的柜子里翻找出两管淡蓝色的抑制剂……——————沈塘在家等了整整三天，也没等到江沉的电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正寻思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再去一次，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他以为是什么诈骗广告类的电话，所以直接挂断了。晚上，李秘书来电问他为什么不接江律师电话？“嘟、嘟、嘟……”电话快要挂断时，那头才按下接听键。沈塘正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不接他电话，便听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那抹沁人心脾的冷杉信息素，也仿佛顺着声源从电话那头传递了过来……“你好，请问哪位？”“是我。”“你是？”“……沈塘。”“哦。”电话那头静默着，似乎在等他先说。沈塘拿着手机的指节抠动了一下，下午没接他电话，自知理亏。“就是，你下午不是打电话给我吗？我那个时候正好在开会，所以……”江沉记得，李秘书说他们boss今天没上班。不过，他并没有拆穿对方，也不去想对方说谎的意义在哪里。沈塘说完后，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电话没接就没接，干嘛说谎话向他解释？“咳咳！你打电话给我干嘛？”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声调也提高了些。“想了解一下你的案子，接下来的对话会被录音，希望你能如实回答。”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淡漠沉稳，给人一种正在受审讯的感觉。沈塘懒散的“嗯”了一声，却下意识地端正了几分坐姿。“请你把那天的事详细说一遍。”沈塘就重复了一遍那天对他爹说的话。说详细不算详细，说不详细也算详细。电话那头的人沉寂了片刻。“针对黎女士发布的那条视频，是否属实？”“什么黎女士视频？”“被告八月二十一号发布的一条视频，说你高中时追求过她，所以对她贼心不死。”沈塘想起来了，不过他觉得江沉这话问的有些多余。“我高中一直和你在一起，有没有追求过她，你还不知道吗？”这话令电话那头的人再次沉寂了片刻。“请你配合回答！”淡漠的尾音加重了些。沈塘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努力回忆了一下：“我高中就和你争过一个女o，是不是她就不知道了。”也就是说，他连自己追求过的那个女o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也可以说，他之所以去追求人家，完全是为了跟江沉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