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亚瑟只好先将嬴政抱到了床榻上,复又出去找了个宫人。
“你去太后宫中将夏神医找来,莫要惊动了旁人。”亚瑟说。夏无雎为了照看太后方便,在太后那里留了几日,现在太后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就算他回来了也没有人注意的。
宫人看亚瑟一脸的严肃,也不敢多问,听了吩咐便去了。
夏无雎很快便到了。
“怎么了?大王找我?”夏无雎看到亚瑟就迫不及待地问,“是不是你伺候得不好,大王想我了?”
亚瑟可没心思跟他皮,说:“你跟我进来就知道了!”
夏无雎收敛了脸上的漫不经心,跟亚瑟进了嬴政的寝殿。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无雎压低了声音,“是大王又有什么吩咐了?”
“是大王病了!”亚瑟将人带到床榻前,“方才大王在温泉沐浴,可之后便浑身滚烫,发昏不醒了。”
一听这话,夏无雎也着急了。又看到嬴政红得不正常的脸,夏无雎忙上前去为嬴政诊脉。
还没有诊脉,夏无雎便要被嬴政身上的热度灼伤了。他掰开嬴政的双手,摸了摸手心,又去看了看嬴政的脚心。
“大王这是肾火过旺。他今日可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都是你平日里吩咐准备的,没有加什么东西。”
“这么说有什么反常的就只有今日沐浴了吧?”夏无雎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你将大王今日沐浴的药材拿来我看看。”
亚瑟将药材拿来给夏无雎,夏无雎看过之后,说:“问题还真出在这些药材上。”
“怎么了?”
夏无雎说:“跟你也说不清楚,就是这药材中多了一味,能让大王燥热不安的。我想我知道是谁做的,可是现在却奈何不了她。”
“怎么回事?”亚瑟皱着眉头问,“难道是吕不韦做的?”
“啊呀你怎么也开始跟着大王直呼相邦的名字了?”夏无雎完全抓不住重点,“不过我说的这个人可不是吕不韦。你离开的那段时间,太后为大王挑了一位女子。只是自从那女子来了之后,大王从来没有召幸过她。”
“你怎么肯定是她?”
“直觉。你没见过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多不安分。”夏无雎信誓旦旦地说,“这药对人可没有什么好处,太后就算想做什么也不会用这种法子。除了她,我还真想不出来别的人了。”
“她不怕大王治罪吗?”
“怕什么?现在只能去找她为大王解了这药性了。”夏无雎说,“等到事后了,温香软玉在怀,大王还下得了狠心吗?”
“不行!不能去找他。”亚瑟变得很坚定。
“为什么?可大王这样也不妥啊!”
“大王既然怀疑她没安好心,肯定是不想让她近身的。”亚瑟说,“如果真让她得逞了,大王肯定不高兴。”
亚瑟说得大义凛然,仿佛真是为了嬴政好。只是他怎么也压制不住自己心底那种不愿意让旁人触碰嬴政的心思。他这是怎么了?
“那你说怎么办?”
“总会有别的方法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只是——”
“只是什么?”
“我怕大王觉得我们大逆不道。”夏无雎说着,示意亚瑟将耳朵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