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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主动与被动〈三〉
当她正想从杂物堆中走出之际,右方防烟门传来的响动让她猛地顿住了所有动作。
只见有一个人影从防火通道中走了进来,停驻在遮住梓聿身影的小柜子前方。这便是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吗?她心下有些疑惑,不过并没有因此而生出多馀的好奇心。
前方传来一阵嘶嘶索索的声音,让她再次屏住了呼吸,静听那人动向。也不知道左脚受的伤要不要紧,若是现在碰上了吕颂明,她实在没有能从他手里逃出的把握。
「霍」的一声,那人飞快地打开了柜子的门,柜子随他的大力动作微微晃动。
嘭!
巨大的碰撞声紧接而来,左方的防烟门被粗鲁地打开。梓聿的视线被杂物挡住,看不到打开防烟门的人。此时,她只是庆幸自己刚才选择躲在柜子的後方,而不是柜子里面。
她扭头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前方的人身上,这才发现柜子的背板破了一个小洞。在微弱的灯光之下,她透过这个小洞,看到了那个人的下巴侧影和突出的喉结。
由此可知,那人正将他的注意力都放到那个打开防烟门的人身上。不然,他在打开柜子的那一瞬,也许便已经透过她眼前的这个小洞发现了她。
「今天怎麽来的这麽晚?我还想去找你呢!」站在左方的人率先打开了话匣子,声音听起来略有些随意。
蹲在小柜子前方的人貌似没有与来人寒喧的心思,答非所问地说:「防烟门外有血迹。」声音听起来冷冷的,似是带着沉吟和凝重。
一听之下,这声音让她感觉似曾相识。看来她真的是大意了,居然留下了让人生疑的线索。
「放心吧,不会有人找到这里的。」左方的男子再次开口说道。听罢,站在柜子前方的人踌躇了一会,没有答话,大力地将柜子的门重新关上。这一次,柜子的晃动让她稍稍地放下心来,前方再次传来一阵嘶嘶索索的声音,脚步声又再响起。
至此,她那一颗悬着的心才终於放下。
霍!
她能感受到一道猛力自前方蓦地冲向小柜子,却是那人走了几步,心有不甘地向柜子踢了一脚。她暗暗地低咒了一声,避无可避地受到了波及。柜子的背板应声裂开,那人的脚掌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与她的脸孔距离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还未等她看清,便又被快速抽回。
随着那人抽回脚掌,本就有些破败的柜子便往後倒在了梓聿的身上。於是,梓聿的身影幸运地被盖得更严实,可是整个柜子的重量都转移到梓聿的双脚上,其中左脚所受的力更是占了大半,使左脚脚掌的痛楚顿时加剧了不少,让她猛地抽了一口气,整个人立时僵住,她能感觉到脚掌的湿意再度开始晕染开来。
那人这才真正回身往左方的防烟门走去,她也终於看清了那个背影。
那是吕颂明。
看来这里才是他真正要到的地方。。。。。。吕颂明离开後,左方的防烟门很快的便又再次关上。她稍稍等了等,才走到防烟门旁边,看到他们二人的身影进入了左边的第二个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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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晚总是很早便来到,今天的也不例外。
梓聿艰难地利用防火通道来到了工业大厦的天台,天台上没有工业大厦的通风问题,迎面而来的冷风让挥汗如雨的她精神为之一振,呼呼的风声也让她感觉稍稍舒畅了一些。
幸好工业大厦的楼高只有十二层,即使左脚受了伤,上来天台的路於她来说还不至於太过吃力。她在天台寻了一处位置藏起来,决定晚点再到他们刚才进入的单位调查一下。而现在,她需要先疗伤。
她所处的位置在入口的後方,如果有人靠近,一定会立刻被她发现。她心无旁鹜地把背上的背包移到身前,席地而坐。动作之间,左脚的痛楚变得越发的强烈。黑色布鞋的鞋面本已有些泛白,可是细看之下,那鞋面早已被血水染成一深一浅两截颜色。这个状况,她早就已经料到,因为运动加速了血液循环,而且左脚在爬楼梯的时候连番施力,眼前这个状况实属平常。
不过,看在眼里还是有点触目惊心。
她忍着痛楚,小心翼翼地将布鞋和袜子脱下。因着这番举措,才刚刚稍微变得舒爽的额角又再渗出冷汗。她知道这布鞋和袜子以後是再用了,为了不让还没有干透的血水染到地上,她取出刚才换下的外衣垫在地上,把布鞋和袜子放在上面。
她将左脚脚掌一并移到外衣上方,仔细地检查脚上的伤口。随着夜色渐深,天台上的光线变得越发的微弱,若不是经过身体改造的她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楚,这时恐怕还要打开电筒才行。
脚掌中心的伤口没有想像中的大,只一节手指那麽长,伤口中央隐约可见有异物没入其中。而伤口附近是斑驳的血迹,有已然干固的小血块,也有缓缓渗出的新鲜血水。
她在随身的急救包找出一个钳子,看着脚上的伤口,犹豫了一小下,终还是开始了将异物取出的工作。与此同时,为了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她用力地咬紧了牙关,直到牙肉开始生痛。
几番折腾後,她终於从伤口中取出了一块有两节手指长的玻璃碎片。可见,脚掌的伤口虽不大,却很深。取出玻璃碎片後,伤口流出的血水又再开始流得急起来,形成了那滴落在外衣上的朵朵血花。
她随後注射了快速复元的药剂,利落地将伤口细细的包扎好。待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她才在原地躺下闭目养神。
静下心来的她这才发现,天台上的温度似是又降低了一些。冷风吹散了她的烦闷,让她忘记了早些时候被困在防烟门之间的闷热。只是,她没有忘记旧式建筑让人生厌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脚脚掌已不会因为走动而渗出血水,黑布鞋上的血污也早已随时间风干。她遂把黑布鞋重新套在左脚上,站起身子踼了踢还没有好全的左脚。虽然已经注射过药剂,但是休息的时间太短,脚掌在活动的时候仍然会隐隐作痛。
不过,这已经不会对她的行动造成任何妨碍。
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