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那薄纱长衫,却是一件红色绣着腊梅的肚兜儿,映着如玉、肌肤,半遮半盖,顿时,杨延昭有些坐不住了,丹田处欲·火熊熊燃起,胯下之物早已是勃然而立。
虽不解罗氏女今夜为何如此这般的配合,但欲·火已被燃起,当然要横枪立马,驰骋一番,更何况白天那滋味,让他很是回味,自然是不想错过这番机会。
床上,见罗氏女手捂着脸,玉体蜷缩,白中带着些许的殷虹,极为的诱人,杨延昭哪里还忍得住,当下胡乱的将白衫脱下,便是扑上去。
感觉着怀里罗氏女身子在颤抖着,杨延昭不由得将节奏放慢了下,轻轻的抚摸着,让她有些绷紧的身子放轻松下来。
见火候差不多时,正要曲径通幽探泉香时,却觉得手中一片湿漉,借着灯火看来,竟是血迹。
这是怎回事,明明还没有开始,这落红便出现了?
正当他发愣之际,却见罗氏女羞涩的将他推到一边,忙从枕头下拿出块褐色布巾垫在了体下。
“却是来了那污秽之物……”
声音微不可闻,杨延昭却是明了了,是他运气太好了,看着身下还昂首挺立的兄弟,只能叹着气将撩起的欲·火往下压。
突然出了这变故,杨延昭只得在罗氏女的催促下穿上衣衫,悻悻的离去,心里大为惋惜,不过随即想着罗氏女之前竟没有再做推脱,不由得心情大为转好,想着日后与二女同床而欢,刚压下去的欲·火有猛的升了出来,浑身也是燥热的厉害,忙去提了桶井水,痛快的冲洗了一番。
翌日,天未亮,罗氏女已是在忙碌开来,见到杨延昭,脸颊莫名的飞来一道红霞,让他又是心神已乱。
再见柴清云时,仍是少女的装束,但是眉宇间,却生出蜜熟蒂落的新妇风韵,又让杨延昭好自陶醉了一把。
待吃过早膳,又是各自忙着赈灾的事情去了,日子与往常照旧。
两日后,祝炎再次前来,带着满各个寨子人丁多少的薄录,杨延昭拿过之后,忙令人誊抄了数十份,连着他放粮的命令快马加鞭送到了各州县。
闻讯后的各寨也纷纷派遣族人往着周边府衙领取米粮,之后,皆遣族中德高望重之人赴兴化城,对着杨延昭一番感恩戴德,让他心里很是舒坦。
可是舒坦之后,便又开始焦虑了,已是到了九月,本是秋高气爽之时,可大旱仍不退。虽说之前花了百万两银子买了五谷回来,但整个闽南有着几十万人口,随着时间的推移,存粮是越发的少了,而两江之地也是处在苦苦支撑的局面,纵使有着银子,调动着聚宝阁,也难买进粮食,在这样下去,怕是要坐吃山空了。
这两日,杨延昭可是急的嘴边都起了水泡,就连何钰也因此日夜难以入眠,终日奔波,到处联系粮商。
与郭淮走在比平时宽整了许多的青砖道上,看着四周头来的敬重目光,杨延昭本就锁着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兴化城米粮就快告罄,而这些百姓自是全然无知,他们心里只是清楚的明白,到了时辰,自会有饭食来填饱肚子。
“合德师兄,能不能用山门帮我调些米粮?”
他又快马加鞭的往朝廷送了十数道折子,可是仍是半点回音都没有,想来赵光义已经放下这闽南不管了。
此刻,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能依仗的便是道家山门了。
“延昭师弟你不怕泄露了身份?”
郭淮瓮声道了句,要是大规模的调动米粮,就算朝廷不会发现,儒家与佛宗肯定是能发现的,到时候,岂不是让杨延昭的身份公示于众?
“顾不得这么多了,合德师兄”,指着前往望不尽的衣衫破败,面色饥黄的百姓,杨延昭叹了口气,“民生多艰,作为父母官,杨璟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殍遍野。”
“要下雨了。”
杨延昭还在艰难的抉择中,因而听到这句话,却是没有注意到,只觉得一丝莫名的凉风袭过面来,稍后,又是听郭淮道道,“延昭师弟,要下雨。”
这时,他的话中已带着欣喜,杨延昭却是愣住了,稍许,只觉得有东西落到脸上来,待回过神时,四周已是沸腾开来,不远处竟是奔走欢庆的百姓。
抬首望着天,又是一滴落在了眼睑上,杨延昭没有用手抹去,一时间,竟在那傻傻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