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吃定了答案,张敛晴话音刚落,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背:放松,不要对抗。
清冷的女中音在耳畔响起,熟悉的语句让张敛晴楞怔了片刻。
两个多月前,万沁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当时她被武装分子绑在木桩上,这人向队员布置完任务,把所有人都支走后,就咬下手套,在尸山血海中,用那只刚刚扣动过扳机的手强硬地进入自己。
那是她们第一次亲密接触,谁也没想到,后来她们的关系会发展得不可收拾。
有了外力帮助,张敛晴总算成功触碰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不许闭眼,不许进去,开始吧。
交代完游戏规则,万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窝回沙发里,把聚光灯留给即将登台的表演者。
张敛晴闷闷地应了声是。
她伸出舌头抵住敏感的小核,时而吮吸,时而轻扫,又将其含入口中,用舌头模仿震动玩具的频率增加刺激。刚开始,她还是有些快感的,可随着时间推移,被跳蛋折磨许久,本就有些肿胀不堪的部位充血得更加厉害。
微弱的快感中慢慢滋生出了一股针刺般的疼痛。越是心急,做得越狠,痛感就越发剧烈。
驯兽师总算被动物的愚蠢行径弄得失了耐性,伸手在狮子后脑上揉了一把,扯着头发将人拉起来,无奈地问她:你这是自慰还是自虐?
我我做不到张敛晴自认口技出众,了解该怎样将女人送上巅峰,就连万沁也能轻易睡服。可当她把所知的技巧一一施展到自己身上时,才发现事情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容易。
做不到?轻蔑的语气似乎嘲讽动物的无能,又像不屑于揭穿拙劣的谎言:我记得你在伦敦的时候,舔得很好啊。
冰凉的手指在穴口处徘徊了几圈,浅浅地往里探了一个关节。
张敛晴哼叫一声,穴口收缩调动起四周的肉壁,一层层地将那根手指层层包裹起来。与外面相比,她的身体更渴望实实在在的插入。
看它都饿成什么样了?
手指在内壁上刮擦了几下就轻轻巧巧地抽离出来,万沁轻捻指节上的半透明液体,缓慢分离的两指之间,是一条细如鱼线的银丝。她不怀好意地将指尖放到鼻下轻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插入的瞬间虽然短暂,却带来了最真切的快感,张敛晴趁热打铁又尝试了很久,可惜徒劳无获。欲望已经满溢,似乎只差一点,就会冲溃堤坝奔涌而出可这一点,却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堑。
驯兽师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决定帮这只可怜的猫科动物一把。
身体长时间极限折叠很容易损伤关节,体能消耗让张敛晴的肌肉过早地进入疲劳状态,无法对关节形成支撑保护。夜还长,今晚有很多事要做,太早把人累坏得不偿失。
沙发上的人突然站了起来。
张敛晴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身体就如惊弓之鸟般绷了起来,本能地想要自己缩成一团。
别怕。动物的应激反应着实可爱,万沁特意避开伤处,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大腿内侧敏感细嫩的皮肤。
不知是不是错觉,自家主子好像变得温柔了许多。狮子不明所以,有些狐疑地抬起头,卑弱又疑惑地叫了声主人。
万沁应了一声,手指顺着大腿向下,划过腹股沟,拨过阴唇,又仔细描摹了后庭处外露的手柄,最终沿着绒线拈起木牌,轻轻拍打着敞开的穴口:做你该做的事。
呜~~~
看吧!!她果然又要打人!!!
狮子用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饲主手中的木牌,眼眶里雾气凝聚,露水正蓄势待发。
戏精。万沁笑骂着,用木牌在动物的脸颊蹭了蹭:别演,做不好今晚就不用睡觉了。
emmmmmm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