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埋他里,忍不住的喘了下,随即爬下。真他妈累。他摸着我的背。身子象火炉子,在寒冷的夜里,我抱着这个人,却填不满心里的空。第二天给李小明买了吃的穿的,推着小车在超市里转的时候,林丰跟我们后边选了几样,都让我给否了。算了钱,到家给李小明收拾好。到了指定的地点。李小明还跟我那依依惜别,在六号站台上硬拉这我去厕所。“又臭又脏的去那干吗?”我不干。他把身子贴近我,“就五分钟。”跟了去,公厕那脏臭的让人头疼,也没有单间,又拉了我找别的地方,最后还是回到六号站台那。“得了,哪有不散的宴席,人来人去的才有意思。”我说,抽了烟,低了头,心里疼起来,不是为了李小明,我想起了刘露,我现在在这送李小明,可刘露连机会都没给我,她只让我知道她还活着,这他妈的。我大口抽着烟,蹲地下,还是受不住,就盘了腿。四周有人伸了脖子看,可老子不在乎,我那大口抽烟,眼看四周。李小明靠我那,林丰那丫早跑没影了。我们就那么靠着等李小明他爸给安排的后路。那家伙说下午三点接李小明,到了晚上六点的时候,我问背上靠着的李小明。“饿吗?我买包子去。”“回去吃吧!”他说,从后边抱了抱我。提了多少又带回去多少。他不吭声,我也不招惹他。他爸派来的人没来,一是那人不讲信用,要不就是李小明他爸又载了。得过且过吧,拉了李小明一路无话,直接回家,我还好心的打了的,李小明居然难受的都忘了感激我了。提了东西上楼,掏钥匙,刚进屋东西还没放下,李小明的嘴就巴上了,我也不好阻拦他,忍他使劲的舔了几下。把舌头伸进去,一通的搅和。终于逮个机会让我喘口气,我把东西放下,伸出只手圈住李小明,他半爬在我肩上。我把他扶到床上,拿脸贴着他的脸。他伸出胳膊来圈住我。“这次我可不欠你了。”我开玩笑。他只是看着我,一双眼泛着泪光。我最看不得人哭,叹口气,把他抱在怀里。我们什么都没做,就那么抱着。如果没有关灯那点破事,没准我们就是哥们。哎,肚子一会儿就唱空城计了,刚琢磨要吃什么,门开了,就听外面的林丰嘴里说:“喂,为了这几个破包子,他妈的排了一个小时的队,晚上你……”林丰已经进了门,看见我肩膀上的李小明楞了下,随即脸一耷拉,把手里的包子直线扔到桌子上,转了身去了厨房。我拍拍李小明的脑袋,“好了吗?把马尿收收。”要我们家,男的这么哭还不大耳光上去抽。李小明看我一眼,忍不住的凑过来。我们又亲了下,亲的我有点别扭,这没时没晌的亲,怪咯应人的。※※※李小明就是一镖悍的主。当天晚上那通造,弄的我都不耐烦了,可还是耐住性子,为他那俩泛着光的眼珠子。接下来就是一串的倒霉事,先是wc兄弟告诉我,他不来我这店,再就是我把我那小破凤凰给丢了,你说缺德不缺德,就我那破自行车,连个铃铛都不带,倒手卖也卖不了一百块,还不如卸个那什么吉的轮胎。晚上,气的把林丰周到床上,让他小子从那幸灾乐祸的放冷气。我压住他,嘿嘿的笑。他那抬了下巴瞪我一眼,“你可还欠我一次呢!”“我赊帐不行吗?”我说。李小明爬边上边啃着苹果核边吭哧:“你都赊了我三次了。”我一把抓住他,“那我再赊你一次得了。”我说,翻了身去压他,他一侧身,我就躺他俩中间了。李小明把苹果扔地下,就拿那手碰我。那个粘呼呼的。“洗手去。”我说。林丰头冲上躺着,斜了眼看我。我看过去,他那勾了嘴露出了个笑。我爬床上有点懒懒的,闭了眼什么都不想做了。“出门就叫车撞死。”我咒那偷车的。李小明洗手的空挡,林丰凑过来,一翻身把我压下边,我正爬着一个没防备,想反抗的时候李小明噌一下从厕所那奔出来,扑我脚那,一个压背一个压脚。“老实点。”林丰冲我屁股就是一巴掌。李小明倒会做好人,劝我:“横竖都是这两下,一咬牙就过去了。”边说边脱裤子,沾口吐沫就顶进去了。我咬住枕巾,被顶的不舒服。林丰那还使坏,拿舌头饶我耳朵,热气一呼一呼的,我打着颤。李小明身上都红了,憋着屎似的在那哼哼。我想起身,被林丰压住,动了下,挨了李小明一巴掌,正打屁股那,“松点,放松,别那么紧。”老子真急了,我一口咬住边上林丰的胳膊。林丰哎呦一声叫出来。我趁着当一下坐起来,身后那东西也跟着滑出来。我转过身一脚把李小明踹地下。脚没伸好,用力过度。我心里说,坏了。还真坏了。到了附近诊所,告我,筋扭了,需要正正,一个六十多的老头使出吃奶的劲给我恩腿,我一挣扎那俩崽子就按住我,那一顿“治疗”,搀我回家的时候,李小明还那提议,要为了我的“健康”弄点排骨汤,补钙。补钙也得补他俩狗嘴里。不过这下倒好了,开始做公交车。就是有时候赶上人多还得站着,腿还是有点别扭。到了店里,又要坐小马扎,也是个事。刚开始几天客人倒不多,后来人就多了,到了月底算了下,不赔不赚,抛了月租啥也不剩,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蹦达着腿到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一通东西,都是平时用不上的好东西,还买了点老年人的营养品,坐了的就去了养老院。刘露他妈还是老样子,倒是比以前看上去干净多了,一个月一千五的钱没白交。坐了会儿,放下了几样吃的,又在院里转圈,把平时照顾老人的那几位拜访了拜访了,送了点东西意思意思,只求将来对着老人能多点照应,顺道又找了几个领导,又是一通的意思。打车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我看着车窗外,开车那司机也是个闷葫芦,也不说话,闷的晃,我叫开了收音,正遇上放歌的,一个女的哑着声音唱,唱了半天一句歌词没听懂。就是这么回事,没动静吧烦,有动静吧,更烦。回了家,我有点没精神。吃完饭,他俩都知道我去哪了,谁也没跟我说话,我躺床上闭了眼。就因为怕不痛快,才没常去看老太太,哪次都跟刀挖了似的。李小明凑过来。“该过年了,怎么过啊?”我睁了眼,知道该过年了,满大街都是摆摊卖春联的。“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说,“妈的,过就过最好的,喝出去了,我出三百,咱过个痛快的。”林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关了店,这几天林丰和李小明一个个都从大爷降到了孙子,开始的几天在店里还不愿意做小马扎,可耐不住我不给饭吃。现在是来一个擦一双,俩两个擦两双。关了门,林丰站在路灯低下小脸又黄又瘦的,李小明挽着我胳膊,一个劲的要兑现那三百块钱。拿了钱到附近一逛,我才知道上当了,过年的时候什么都长价,平时才十块钱的烧鸡,现在都十五了。哪还吃的起,可李小明流着哈喇子非要吃,就又转了圈,在个黑洞洞的小店里买了只,花了十八快钱。还有买了几瓶酒,林丰选了个红酒,我也给买了。东西都摆桌子上,李小明次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几张盘,回来的路上他非要到地下窝点找找有没有毛片的,说是要在大年夜里学个动作进步进步。摆好东西倒好酒,我敲着桌面发言:“那个,一整年了,大家都辛苦了,多吃多喝啊,上好的烧鸡还有酱肘子。”林丰在边搭着眼冷笑,拿两只指头捏杯子,还晃了晃才喝了口,立即皱了下眉头,说了句实在话:“妈的洗脚水。”十块钱一瓶的酒,还不如买瓶可乐呢!比那甜多了。举了杯子互相都说了几句吉利话。我对李小明说:“祝你早日跑路。”李小明想了下也祝福我:“祝你早点把技术练纯熟点,别那么僵着,跟死尸似的。”我在桌子低的踹他一脚,转了头祝福林丰:“祝你早点把身体练的壮点被跟个女的似的。”“我祝你一直这么紧。”林丰边说边冷笑,把手里那红巴拉几的东西倒肚子里,贴过来奔了我下。我也不是吃素的,跟着奔他。李小明巴了脖子上前。我们三就啃到了一块,林丰压着我大腿,整个上身按着我,两个手架着我脑袋上下的啃,咬住嘴的时候还想往里伸,我没叫伸进去,他就急了,一口咬我下巴上,我脑袋往后扬,又落在后边李小明手里,他把手伸我胸那,又摸又掐的,手边扒拉边舔,我脑袋一扬,他就从那贴上来。脑袋晕忽忽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那通啃,啃的老子都辨不出东南西北,一脸的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