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斯澄仍然在戒烟戒酒,所以骆非他们逮着我一个人猛灌。
骆非这次把他家的小莫也带来了,据我所知,他俩正式在一起也就几个月,骆非护他跟护什么似的,不轻易带出来被我们调戏。
“别喝了梁暖。”莫子易把我的酒杯拿走,“喝太多了。”
“没事儿,你管管你家骆非,他要喝死了。”傅斯澄说,“梁暖这人,他要是不想喝,谁也逼不了他,是吧?”
是的,因为我很开心,每看一眼傅斯澄就觉得开心,想到可以和他还有其他朋友这么坐在一起就很开心。
我在已经开始晃悠的视线里看着傅斯澄的眼睛,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梁暖。”骆非叫我。
我转过头去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干嘛?”
“你俩在那个村子里发生了什么,怎么这样了?”骆非手里的酒杯微微摇晃,面色茫然,“傅斯澄给你下蛊了吧?”
“管好你自己。”傅斯澄说。
骆非于是开始神志不清地朝莫子易撒娇,他一米九多的个头,往莫子易身上蹭的时候都能把人挤翻,莫子易艰难地扶着他的肩,小声问他哪里不舒服。
骆非:“哪哪儿都不舒服,你亲我一下。”
莫子易犹豫了一秒,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傅斯澄&我:“真好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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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也挺好骗的,傅斯澄没拦着我喝酒,我还真就放开了喝了。
“想做。”傅斯澄脑袋在我脖子上乱蹭,“可以吗?”
我躺在床上两眼发虚地盯着吊灯,想揍他,但是实在使不出力气,天旋地转神魂颠倒的。
“头晕……”我说,“做着做着……可能会吐。”
“那去浴缸里做,吐了立刻就能洗。”
“……”
吐是没吐,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觉得整个人快要被傅斯澄弄散拆开了。
“轻……轻点……”
傅斯澄蛮不讲理地狠顶,喘着气说:“渔村里你那张床太小太脆弱了,每次做都吱呀吱呀地响,我生怕它塌了,都不敢用力。”
我趴在枕头上哭到咳嗽:“那关我什么事啊……”
“所以我在渔村里的那一个月都做得不过瘾。”傅斯澄说,“再加上你喝醉了真的很可爱,那么你要体谅我。”
他倒是真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