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看得很过瘾,脸颊都透着兴奋的红。
她忍不住推了推旁边昏昏欲睡的左爵。
“阿爵哥哥,是不是该你上场了?”奶呼呼的小嗓音,染着抑制不住的玩性大发。
左爵被她推得一激灵,瞌睡都醒了。
他是有点起床气的,但是也分人。
他认命地把头钻进领口里,套着件长袖的白色连衣裙,动作笨拙地从床底爬了出来。
活像只断了头的贞子。
男人被吓得差点小便失禁,在屋子里到处逃窜,鬼哭狼嚎。
往前一步。
“你还我薯片!”
往后一步。
“起开,挡我荡秋千了!”
两条腿抖得跟面条一样。
这时,一道凄凄惨惨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你看到我的头了吗?”
他颤颤巍巍低下头,就看到一个无头女鬼爬到他的脚边,双手左右摸索。
“头呢,我的头呢?”
“我的头在哪里?”
“她”漫无目的地满屋子爬来爬去,声音越来越凄厉。
“我的头呢?”
“为什么找不到了?”
“谁偷走了我的头?!”
“是不是你!”
无头女鬼再次爬到男人脚边,声音透着撕心裂肺的杀意。
男人的恐惧终于达到顶点,白眼一翻,噗通倒地,晕死过去。
左爵把头从衣领钻出来,提着裙摆,踢了踢地上昏迷的男子。
“切,没用。”
他掏出脖子上挂着的墨玉,指尖敲了敲。“玩够了,赶紧回来。”
长舌鬼和挂在吊灯上荡秋千的鬼咂咂嘴,意犹未尽地化成一道白烟,飞进了玉里。
左爵脱下身上碍事的白裙子,一转头对上一张白惨惨的胖脸。
小团子把手电筒朝上,白晃晃的光对着自己的脸,睁大眼睛吐着舌头。
“我死的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