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凰也未越雷池一步,反而只是与徐锦衣谈谈书画,吟诗作对。
他的态度,恭敬有礼,谦卑敦厚。
尤其是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更是危严与温润并存。
令徐锦衣暂时放弃了戒备,可谁知,他是个斯文败类。
此时此刻,脱掉了王爷特有的紫金长袍,只穿白色裘衣的他,化身为野兽。
今日有客卿请客,去了红楼馆子,男人与女人交舌饮酒,女人毫无顾及地坐于男人之上。
平日里,魏金凰洁身自好,十分厌弃馆子中的女人,听听曲儿,唱唱调儿,笑闹两句倒是可以,但一碰触他,便生理性的恶心。
可那女子一边勾着男人的脖子,一边斜溜着眼看他。
不知怎么,腹间便腾起一团火,府上女人那双水晶葡萄似的眼睛,映入他识海。
娇奴儿!他心里狂呼,我今天就要了你。
他火速回府,借着酒劲钻进了徐锦衣的临时卧房。
男人的力气很大,虽然看上去象个读书人,但魏金凰从小骑射兵法,无不烂熟于心,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此时,他眯着醉眼,两指夹起粉红的一颗樱桃,向外拉扯着。
轻微的疼痛感袭来,令徐锦衣浑身一弹,澎湃的春药劲力上涌,只感觉身子发胀。
王爷,你不要这样,啊!徐锦衣用力推搡着男人。
其实,魏金凰英俊潇洒,是她此刻讨好的最佳对象。
若是他愿意收了徐锦衣,她就会摆脱成为宫奴的命运。
可是,另一张脸浮上她的心头。
海清云,盈盈浅笑,陌陌含情,虽然已经不是未婚夫,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要放纵。
硬了,你的乳头硬了,摸起来就像红豆,让我吃好不好?你真的好淫荡,让人想摸又想吸,这对奶子这么漂亮,也被别人摸过吗?
魏金凰失去理智的轻喃:姐姐,我从来没碰过女人,就连柒弦都是处子之身,你就给我吧,我喜欢你。
他不停地絮絮叨叨,大拇指将乳头向下捻摁,又是一阵娇吟。
这敏感的身体,除了我,不许别人再碰。
娇纵的四王爷,因其才华斐然,酷爱书法笔墨。
从不理朝政之事,又是魏金麟一母同胞弟弟,从未卷扯到争夺皇位之事,
反而活得潇洒自在,想要什么无有不满的。
魏金凰再次弹动了那颗艳红挺立的红珠。
感觉像有一根弦,从乳头连着酸胀的阴道,徐锦衣的阴道塞缩了一下,发出轻微的水声。
她不行了,她就快守不住底线,胳膊已经不由自主的攀上男人的脖子。
清云哥哥,云哥。她嘴里毫无意识的乱叫。
什么云?叫金凰弟弟。
魏金凰狠狠吸住她一个乳头,像水蛭一般,吮得稀里哗啦。
徐锦衣再也控制不住了:金凰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