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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第1页)

墨今自问刚才在他们相处之时,她已是处处小心、句句斟酌了。对弈之时不敢过分显露棋艺,恐非得罪圣驾,亦不敢表现的过分拙劣,唯恐皇上看出端倪责罚自己。在把握尺度之间她都做的恰到好处,按理说应该挑不出半点毛病的。何以宇文綦会如是说?诚然,墨今虽然想不透宇文綦话中深意,却更不敢问雨涟姐姐,怕姐姐因此过分忧愁对身体有所影响。近几天雨涟姐姐忙着对付怜贤妃,心力交瘁,身体已然大不如前,墨今又如何敢告知她此事使之更加忧心呢。怪只怪自己行事不够小心。经过此事,墨今心中疑虑更甚,所谓圣心难测果不其然。墨今心中暗暗计较,看来最难对付的不是旁人的算计,而是这位皇帝的心思。所以这晚,墨今睡得额外不安稳,心境上的压力再加上世事多变带来的冲击,使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每每刚刚有点困意便又会被突然惊醒。刚刚过了二更,墨今已然惊醒了五、六次了,心中更加烦躁不堪,索性披上外衣到院子里透透气。今夜的月光额外的亮,被天上的繁星点缀的更是出彩。墨今就那样悠闲的坐在秋千上欣赏着月色,心情才渐渐平缓下来。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墨今在睡梦中隐隐听到一阵箫声,曲调优美、清迥温润,优雅中毫无半点扭捏。这,这是……墨今幽幽转醒,渐渐听出此曲正是首次参拜怜贤妃之时多听到之曲调。是谁?是谁这么晚了还不入睡,难道此人也与自己一样被心事萦绕?此曲虽然情韵神雅,但是亦隐隐透露出吹奏者哀伤之意……这种情怀与上次墨今所听有所不同。上次她只感受到此人心境上的平静与宽广,为何如今如有曲带沉吟之意,仿若被什么困扰一般。鬼使神差的,墨今不由自主的追随箫声走去。在出偏殿小院的时候惊扰了守夜的哥舒梵(大家还记得此人吗?文权总管为墨今安排的小太监,文权的义子。)哥舒梵此人责任心重,办差丝毫不敢怠慢,每每都能正襟危坐的守夜。此时却见才人主子走出了小院,甚是奇怪,连忙躬身行礼。哥舒梵放低声音,生怕惊动主子:“才人主子,这么晚了您这是……要不要奴才为你准备香灯,容易入睡。”哥舒梵嗓音略为中性,不若一些太监那样声音过分高亢刺耳。墨今轻叹,无精打采的摆了摆手,回道:“不必了,本才人透透气一会儿就会好。你随我到处走走吧。”“是!请容奴才为主子带路,夜晚路滑,主子小心。”哥舒梵撑起夜灯,先三步走于墨今之前带路,一路上都保持不快不慢的步调,每走十步就侧头看看墨今是否跟上或有其他吩咐。哥舒梵如此谨慎小心的侍候,深得墨今的心意。看来文权果真没有选错人,公伯芸机灵乖巧,哥舒梵心密如丝。有这两位在她身边提点,墨今深觉安心。墨今让哥舒梵跟随箫声的方向行走,两人穿过湘雪园,来到晨露亭。比起刚才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的箫声,此时的曲调更为清晰,想看来已经很接近吹箫之人了。两人月行越远,渐渐已然快接近春华宫之时,曲调也开始接近尾声。墨今催促着哥舒梵加快步调,自己却因为只注意箫声而未注意脚下被绊倒了。哥舒梵听闻身后响动,心里一惊,回头看去之见墨今坐倒在地,模样狼狈。连忙跑过去搀扶起她:“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过错,害的主子摔倒。请主子责罚。”墨今略微笑了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你……”此时的墨今也注意到箫声已然停止,心中有些懊恼与后悔,若非自己突然摔倒怎会错过。此箫声两次都是出现于春华宫附近,究竟是何人?别说是后宫,就是民间,也难有人有此心境,能将萧曲诠释得如此完美。此曲除了要求吹奏者技艺高超之外,亦要拥有的宽阔的胸襟与雅致的闲情,能吹奏出这种感觉的人必定不会是普通人。想必此人已是沧海难为水,看破一切世俗事了吧?不过,不论此人是谁,墨今心中都再次肯定了此人绝非是怜贤妃。因为怜贤妃今晚正值一月两次的侍寝之期,试问她身在皇上怀中,又如何有闲情逸致出来附庸风雅?虽然无缘得见此人,墨今心中亦有些安慰,能在宫中有此知音之人,也算难得。夜深露重,寒意渐渐袭来。墨今无所得,轻叹了口气,只得吩咐哥舒梵带路返回明雪宫。作者有话要说:唧唧复唧唧,姗姗努力之。不闻留言声,惟闻霸王嗤。问偶何所思,问偶何所忆。偶亦无所思,偶亦无所忆。近日见留言,读者大点评,评评一条条,条条有真意。姗姗无灵感,已然无动力。愿为霸王逼,从此虐文之。现言步步起,古言慢跟之,两者互努之,姗姗犯腰疾。旦辞霸王去,心力憔悴时,不闻霸王唤偶之,但闻霸王隐身偶哭啼。旦辞霸王去,心身俱疲时,不闻霸王冒泡之,但闻霸王藏躲偶哀戚。万里赴偶文,网络度传至。情意传亲心,留言照偶心。姗姗百更勤,霸王何年显。归来见留言,霸王坐后堂。留言扑扑出,姗姗百战强。霸王问所欲,姗姗不怕辛苦之;愿码千万字,霸王感动之。大霸闻偶来,纷纷装作样;中霸闻偶来,当坐忽视之;小霸闻偶来,吓得霍霍逃远之。开我新章节,修我旧时文,尽我心中意,持我坦然之,当窗理现言,对屏梳古言。现身挖霸王,霸王皆惊忙:同行这些章,不知霸王性别乎。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霸王?555姗姗泪奔之……情景故事时间:小墨:霸王很多吗?小白:素很多,你看姗姗愁得。姗姗:还不是你俩不肯出卖色相,看人家霸王都不愿意搭理偶555。小白:要出卖你自己出卖,你知不知道我一场戏什么价位啊?哪能随便现身。小墨:人家身为宫妃,其实你等贱民可以任意指挥之?姗姗:我,你俩翅膀硬了吧?又给你俩脸了吧!!!推文时间: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十三、春华挑衅由于前一日的深夜行走,翌日墨今就病倒了。墨今本来就体寒的身子经过这番折腾更加虚弱。但是每日清晨的行礼还是要做的。或许贵妃姐姐不会因为墨今耽误请安的时辰而加以责怪。但是,若是少了怜贤妃那里的行礼,墨今势必又要招惹麻烦了。到了这个时侯,若是再因为礼数不足的事引起春华宫的挑衅就得不偿失了。为了不给雨涟增添更多的烦忧,尽管墨今身体不适也坚持走这一遭。春华宫“呵,我倒以为墨才人已经忘记了每日要给本宫请安,要不就是自持身份用不着像本宫请安了?否则又如何会姗姗来迟啊?其他姊妹都已经离去很久了!”果然,怜贤妃一看到墨今就开始找茬,存心要给她好看。墨今自知请安时辰已然耽误,自觉有愧,强忍住身体一阵阵发冷,扯出得体的笑容,跪拜道:“贤妃姐姐海涵,妹妹自知有错,误了请安的时辰实在是妹妹的疏失,请贤妃姐姐责罚。”“责罚?呵呵呵……”怜贤妃娇滴滴的假笑起来,以广袖轻掩口,俯视下首的墨今:“妹妹这话从何说起啊?这后宫之中,人人都知道才人妹妹乃是涟贵妃的嫡亲姊妹,我这个区区贤妃又怎么但当得起这两个字呢?”怜贤妃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反倒堵得墨今一愣。墨今虚弱的笑脸应对:“贤妃姐姐谦虚了,虽然墨今至今并未有机会侍奉贤妃姐姐左右,但是墨今亦知道,贤妃姐姐一向对众姊妹心存厚泽,深得后宫众人人心。况且贤妃姐姐乃是人中之凤,墨今只不过是常鳞凡介,试问又怎么敢于贤妃姐姐相提并论呢?说道担当,反倒是墨今担当不起才是……”墨今勉强的说完这几句话已然是气喘嘘嘘了,背后渐渐开始冒冷汗,手脚更是僵硬的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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