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那个‘幸’”。许宁宁愣了愣,面色一沉,“你这么大个总裁,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呢!”“我想的什么你知道?”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劲,许宁宁及时否认,“不知道”。沈景然道,“不知道?那我就做给你看”。“等等……大白天的你不害臊啊!”“大白天的我才能看见你害臊的模样”。“……”无耻!太尼玛无耻了!许宁宁被他折腾的腰酸背痛。早上,看着那一身久违的痕迹,许宁宁瞪了两眼还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现在是夏天,叫她怎么遮啊!今天还得去公司,许宁宁涂了好几层遮瑕膏才勉强遮住。又换了长袖的衣服。吃早饭的时候她很严肃的跟沈景然讨论这个问题。“你看看我这样怎么去公司!”沈景然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正好让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有主了”。“……”“为什么要遮住?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懂”。“我脸皮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我脸皮也很薄”。许宁宁白了他一眼,睁眼说瞎话,“你怎么不告诉别人你有主了!”“你想让他们知道?好啊,我们的婚讯今天就宣告天下”。“打住!”她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才这么两个人知道她是他老婆已经给她招惹了这么多麻烦。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那还得了?!那她还能在公司混下去吗!她岂不是成了公司……不对,是a市所有未婚女性的公敌了吗!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许宁宁道,“这事不能说”。“你不让我说,别的女人怎么知道我有主了?”“……”商人就是商人,三言两语就说的她无话可说。沈景然道,“或者……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留下一些印记,她们一看就懂了”。“我才没那么生猛”。“是吗?在国外那次,我身上的痕迹可是很久都没有消散”。“那是个意外!”要不是她被下药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她这么矜持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的意外可以多来两次”。“你小心精尽人亡,到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家人交代!”沈景然哼笑了一声,“你想试一试吗?看看我会不会”。“不试”。许宁宁也就敢在嘴上挑衅,这种事真要到了实战,她就是怂的一货。“我不吃了,也不等你了,先走了”。“让司机送你,我今天不去公司”。“嗯,拜拜~”“就这样?”“什么?”他们早上这个道别的方式未免也?……太平淡了。许宁宁那边赶时间,他又不说话,直接就跑了。许宁宁忙了一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看着时间,居然已经下班一个小时了。她才回到工位上,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来电。大多都是秦轩那边打来的。许宁宁218左右为难许璐璐像是疯了一样,“我要她还我孩子的命!你滚开,杀人偿命,她凭什么这么安心的躺在这里,还有我妈,她害我妈的要一并偿还”。许宁宁听不懂,这事跟罗友琴又有什么关系!许宁宁道,“许璐璐你发什么疯!她都已经这样了偿什么命,你之所以变成这样,也是因为她想你杀人偿命”。许璐璐现在的状态什么都听不进去,疯了一般要冲向郑玉梅。要不是秦轩拦着,郑玉梅现在身上的仪器都已经被许璐璐拔了?。许宁宁无奈,“秦轩,你把她弄出去,别在这里打扰病人的休息”。许璐璐是个女人现在又虚弱,秦轩很容易就把她推了出去。许宁宁也跟着出去。顺手把房间的门带上。“许璐璐,这里是医院你冷静点”。许璐璐一点也不收敛,“你们给我滚开”。“该滚开的是你!”对一个疯子讲道理行不通,她也不想在这里跟她闹。许宁宁道,“你再不走我们叫保安了”。许慕从走廊的另一头跑来过,把许璐璐抱住,“姐,你别闹了,你现在身体不好需要好好休息”。许璐璐疯狂的挥舞着胳膊,“你放开我,现在是不是连你也站在他们那边,许慕,妈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你是不是还要吃里扒外!”许慕紧紧地抱住她,“妈都已经变成那样了,你还想干什么,妈现在在等着我们回去,你冷静行不行!”“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孩子没了,妈也摔伤了,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到现在你还帮她们说话!”“我没有帮她们说话,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应该先冷静冷静!”“你放开我!”“我们回去再说”。许慕不管她反对,直接抱着把人带走了。许宁宁越来越疑惑,“秦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扯到她妈妈的事去了”。秦轩道,“我正想告诉你,今天阿姨出门之后直接来了医院,听说是想对许璐璐不利,被许璐璐的妈妈发现了,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不知道怎么从阳台上摔下来去了”。“摔下去?许璐璐的病房在哪里一层?”“四楼,不过她们掉在二楼的一个平台上,阿姨就这么晕了”。“那罗友琴呢?”“也晕了过去,掉下去的时候阿姨压在她身上,阿姨头部受到了冲击,晕了过去,那个女人好像是腿部受了伤,现在还在做手术”。“怪不得……”怪不得许璐璐跟疯了一样,四楼虽然也不高,但是她们两个年纪都那么大了。就这么摔下去受伤肯定不轻。许宁宁,“她也是,怎么这么冲动”。秦轩道,“我能理解阿姨”。“我也能理解,可是她这么做到头来又得到什么?许璐璐和罗友琴好好的,她自己却躺在了病床上,医生怎么说 ?”秦轩道,“检查过了,没什么异常,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很难说,毕竟她的头部之前就受过伤”。“这又是何必……”睡了两年好不容易醒过来,这才多久。秦轩内疚道,“都怪我不好”。许宁宁道,“不怪你,她估计是不想活了,就算不是你,她待在我那里同样会离开”。郑玉梅年纪这么大了,这些年唯一的依靠也没了,难免会心里会失衡。除了她女儿,可能没有任何一个人抚平她心中的伤痛。所以有些事根本避免不了。秦轩失魂落魄的坐下,“其实阿姨心里很明白,宁宁她……早就不在了”“你也这么想?”“难道不是吗?都已经两年了,难道还有希望?我早就该认清事实,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不过是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