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宁,你这种时候挺聪明的!”“必须得,人在利益面前会智商会升高”。沈景然才不会上她的当,“不管你怎么阿谀奉承,该你的还是你的”。“早知道就不昧着良心说话了”。“……”许宁宁道,“没想到你还会做饭”。“以前学的,很多年没做过了”。“那我不是挺荣幸的”。“很显然”。“……”真是一点都不会客气。吃完饭许宁宁很自觉地去洗碗。收拾好一切之后差不多十一点多,她洗了澡直接躺下了。沈景然,“还没到十二点”。“恩~又不是小孩子,不用守岁,也没人给我压岁钱”。“还有几分钟,等等再睡”。“……”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许宁宁拿起一看,愣了一会儿。来电显示是许慕。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起了手机。起身随便披了一件外套走到阳台上。靠在阳台上的栏杆上。许宁宁接起电话之后,那边没有说话。她知道他在听。“什么事?”许慕的声音有些低沉,“姐……你现在应该不想让我这么叫你……”许宁宁那段时间状态很不好,也知道自己都跟他说了些什么。他们两个已经有好几月没联系了。对于许慕……她其实没那么讨厌,以前许璐璐欺负她的时候,许慕是唯一会帮她的人。她妈妈这件事也不是他的错。“随你的便”。许慕声音中透出些许兴奋,叫了一声姐。“你今年……不会回来是吗”。“你们那个家已经跟我没任何关系”。“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你妈妈的事我知道了,爸确实做错了,其实你妈妈她……”许慕差点就说出来了,许宁宁打断了他。“既然你知道了,那也该知道我对许成弘做的事,以后我跟你们许家算是两清了,谁也跟谁没关系”。“那我呢……”许慕迫切道,“你跟我……也要划清界限吗?”许宁宁没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不过以后确实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你妈应该很不喜欢你跟我来往”。“我妈是我妈,我是我”。“许慕……”“姐,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难道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我吗?”许宁宁一只手拨弄着阳台上花盆里的花,一边道,“许慕,虽然我以前对你说过很过分的话,不过我没有恨过你,许家……我唯一不恨的就是你,不然我也不会接你今天这个电话”。许慕沉默了一会儿,“谢谢”。“就这样吧……”“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什么……”“现在说不合适,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我下次过生日的时候你许了我一个愿望吗?”“恩……”去年许慕过生日的时候她不在,后来她答应他下次给他补上,还许了他一个愿望。只要她能做到不管什么事情,都会答应他。许慕的生日算起来只有两三个月了。许慕问,“现在还算数吗?”“恩,你想好要什么了?”“想好了,我生日那天陪我过生日吧”。“就这个?”“是,可以吗?”“好……你刚才说的事情是什么?”“等生日那天,我会一起告诉你”。许慕现在不给她说一是私心,二则他希望她能好好过个年。“许慕,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既然这样你就不该现在告诉我”。“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告诉你”。“……”“姐,十二点了,新年快乐”。“新……”许宁宁话还没说完,手机被身后的人拿走给挂断了。沈景然伏在她耳边,“新年快乐”。“我电话还没说完”。沈景然随手把她的手机放在了阳台上的桌子上。将她转了个身抵在栏杆边。“这种时候你该跟我度过”。“这种时候?”“十二点了”。“哦……”沈景然吻着她,极其温柔。今天的他实在太温柔了,好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美酒。一点一滴极为细致。双唇分开时,许宁宁脸色微红。“为什么一定是十二点”。“新年的最开始,我希望看到的是你”。“……”101压岁钱沈景然拿出一个红包给她。许宁宁睁大了眼睛,“什么?”“压岁钱”。“给我的?”“恩”。许宁宁没想到她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能收到压岁钱!还是从沈景然这里收到的。“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该不会早就准备好了吧”。沈景然道,“说明我们心有灵犀”。许宁宁摸了摸,“就是太少了一点”。这手感感觉里面只装了一张。“你打开看看”。他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就算小气也从来不会对她小气。许宁宁还真的打开看了看。里面不是钱,是一张空头支票。“你就这么喜欢给人开支票?”“不想要?”“想要”。送出手的红包哪里有拿回去的道理。钱这种东西她从来不嫌多。沈景然把她拦腰抱起。没有一点预兆,吓得许宁宁抓住了他的衣领。“干什么你!”沈景然垂眸看着她,声音魅惑,“既然你想要,我都给你”。“等等……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哪个意思?”“你前脚给了我钱,后脚就那什么,你让我有种卖身的感觉”。沈景然把她放在床上,“不是你说的?出卖色相升职加薪,加了薪你就想抵赖?”“我那是……呜……”沈景然不给她半点狡辩的机会,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大年初一许宁宁被他欺负的一觉睡到大中午。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许宁宁无精打采的,一点食欲也没有。“这几天不需要去哪儿吧”。“不用,老爷子现在估计很不想看见我们”。那就好,她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不用应酬任何人,也不需要工作。同样沈景然也不需要工作,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折磨她。“想不想出去玩?”许宁宁躺在床上,“不去”。要是前两天她一定会很有兴趣,这会儿……她只想睡觉。“难得这么好的机会”。“那也不去”。去了也是被他换个地方折磨,甚至有可能会加倍。沈景然道,“白越明天想过来,他每年过年都会来拜年”。“他……给你拜年?”“算是聚一聚”。“哦……他来就来啊,你干嘛跟我说,这是你家你做主”。“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你说了算”。“你朋友来也让我做主?不至于吧……”许宁宁觉得莫名其妙,忽的想起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明天给你们做饭,所以才问我的意见?”“不是……”“那是……”许宁宁认真思索了一番,大致明白了,“你是想说……韩欣言也来?”“如果你不想见她就不让她来”。许宁宁道,“你要是真的不让她来,她还得把仇恨撒在我身上,再说了她是你朋友,我也不想你以后一个朋友也没有”。她就算小气,也不会小气到这种地步。韩欣言害了她一次,她也找补回来了,所以那事就那么算了。她这么做不是为了韩欣言,是为了沈景然。而且他能在韩欣言来之前征求她的意见,说明他足够在乎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