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了&rdo;。
妖师再次开口道:&ldo;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现在,就用你们的生命,来祭奠西王母的归来吧&rdo;。
&ldo;你说什么&rdo;?
我们还没有完全从这句话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就见前方忽然冒出来一条小蛇,目测应该是从妖师的背后钻出来的。
这蛇身体很细,但却可以无限延伸,而且速度极快,转眼就向我们凌空扑来。
我连忙一梭子弹就扫了出去,但这子弹却全都落了个空,对于身体透明的妖师好像根本就没有用,而这身体纤细的蛇也没有被打到。
等我一梭子弹扫完的时候,那条小蛇已经扑到了我面前,我此时想要躲避已然来不及了。
就在我认为自己将要死于非命的时候,眼前忽然传来一道刀光,紧接着我就看到那个蛇头掉在了地上,同时一股鲜血直接就飚到了我脸上。
我吓得猛然退出好几步,这才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一股腥臭的味道直冲入我的口腔,搞得我胃里边一阵翻滚。
&ldo;小凡,你没事吧&rdo;?
阿兰握着染血的军刀退了回来,眼神关切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便转头神情紧张的注视着妖师。
&ldo;没事&rdo;。
我说着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弹夹换上,让后将机枪上了膛,再次瞄向了前方的妖师。
那个被切掉头的小蛇很快就退了回去,随即便是好几条蛇头猛然从妖师的身体里钻了出来,直向着我们扑来。
其他人连忙拿出军刀开始抵挡,我则是再次扣动了扳机。枪口的火舌立时绽放了开来,子弹更是雨点般倾泻了出去。
这次有几条蛇被子弹擦中了身体,有的甚至被打成了稀巴烂,但大多数子弹还是落空了,直射在大殿最里面的墙壁上,墙皮都被击的脱落了一片。
剩下的小蛇仍然向我们扑了过来,我连忙抽出腰间的军刀,斩断了将要扑上我面门的那个蛇头,这时其他的蛇头也被阿兰等人相继斩断,最后一条扑向文先生手下的那条蛇,更是直接被对方一把攥在了手里。
文先生的那名手下捏住蛇头后,就开始猛然向后拉扯,谁知这时蛇头忽然一下子伸长了很多,文先生的那名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口咬在手腕处。
&ldo;啊&rdo;。
文先生的那名手下大叫一声,当即就斩断了蛇头,随即猛地将其甩了出去,这时我分明看到那人的手腕处,立时就出现了两个细小的血洞。
这下我们终于明白了,原来前几天山洞里死去的那些人,就是着了这家伙的道了,至于阿杰等人又是怎么消失的?究竟是死是活?现在仍然是个未知数。
这时文先生的那名手下脸色忽然变了,随即只见其一咬牙,猛地一刀切在了自己的左臂上。
&ldo;哧啦&rdo;。
只听一声一声轻响传来,我就看到对方的左臂齐臂弯处整个掉在了地上,鲜血当即就跟喷泉一般直往外狂飙,文先生的那名手下疼得浑身颤抖,脸上更是立马就变成了猪肝色,但对方愣是咬着牙硬挺,始终都没有吭出声来。
这下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先不说对方用军刀切掉手臂要有多大的臂力,光是这种果断的行为与这份非人的定力,就足以让人钦佩。
不过让人更加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只见文先生的那名手下切掉手臂后,不去理会伤口上喷涌而出的鲜血,而是将军刀咬在了嘴里,随即一把摸出腰间的手枪,猛地对着妖师扣动了扳机。
对方看似随意的一枪,却准确无误的射在了妖师的一只眼睛上,我们只看到那只眼睛如同鸡蛋一般爆了开来,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四溅的不是蛋白与蛋黄,而是如同墨汁一样的黑水。
文先生的那名手下还欲再次扣动扳机,但下一刻他的身体就不能动了,然后我们便看到那一只剩下的眼睛飘了过来,随即文先生的那名手下的身体就开始从中间裂开,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理由,就那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中间撕裂了开了。
转眼只见,文先生的那名手下就变成两半摔在了地上,鲜血、内脏什么的直接就洒了一地。
这下我们所有人都呆了,眼睛睁得快要凸出来了,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这人的身体究竟是怎么裂开的?感觉仿佛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或者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撕裂开来的一般。
我的头皮一下子就发麻到连神经都麻木的程度,这时那只眼睛已经向我们飘了过来,惊恐之下几乎所有人都对着那只眼睛扣动了扳机,一时之间枪声大作,但这次那只眼睛却依旧完好无损,好像子弹打到近前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隔开了一般,甚至连子弹都消失不见了。
我们本能的往后退去,这种生物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所能理解的范围,在它面前,我们此时已然是黔驴技穷了。
这时斗叔忽然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符,一张金色的符,我们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也许这时候我们所有能够依靠的,就只有斗叔了。
然而斗叔也确实没有让我们失望,只见斗叔咬破中指,在金色纸符上划出一个奇异的符号,随即便对着那只眼睛猛地扔了过去。
金符一贴到妖师身上,我们就看到它的身体开始一下一下闪动,整个人形轮廊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然后便渐渐的开始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