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却又被人彻彻底底支开,裙底头颅一动,燕齐光已含住她两片翕张花瓣。
嫮宜倏然张开眼,启唇喘个不住,低低咽诉几乎是从喉咙口发出的,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花瓣被他含在口中,舌尖吮过瓣肉,轻一下重一下,酥麻从穴心窜到脊背,嫮宜勉强拱起身子,眼中一片茫茫,好半天才找迴声音,呜咽着求饶:“停下……陛下……停……停呀呀呀!”
一句求饶尚未说完,他已笑了一声,从底下闷闷传来声音:“宜娘叫的还是什么?”话音未落,就用牙齿擦过那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花瓣,还用上下牙齿细细地磨、轻轻地咬!
嫮宜的脚趾几乎是立刻就蜷了起来,快感一瞬间衝到脑门,爽得眼泪齐刷刷落下来,被他仅仅用唇齿就肏哭了,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嘴里只剩一声声带着哭音的莺啼:“呜呜……陛下……不……齐哥!齐哥!!轻、轻些!”
燕齐光满意地听到想听的,果真从善如流,嘴唇放过她已肿胀的瓣肉,暂时鸣金收兵。
嫮宜正被推向高潮,忽然又失了极乐,朦朦胧胧往底下看去,又只能看见自己海棠红的裙摆,她下意识微微喘着,挣动着玉雕一般的足,踢了踢他的肩胛。
正是情慾难熬间,底下人才突然有了动作,一片娇艳红色突然被掀起,将她的视线笼罩在内,只能瞧见铺天盖地的红色。
又只听见“刺啦”一声,那红色被人裂成两片,他唇角润润,犹带笑意的脸出现在后头,嫮宜刚要出声,已经又被他把着腿根,把头復又低下去,严严实实将已经胀大至黄豆大小的花核全部裹在口中。
销魂蚀骨。
湿热腔壁这样含着花核,嫮宜猝不及防,极大的衝击之下,一汪温热春水就这么洩下来,被他尽数咽在口中,还笑着伸出舌头,将花核在水中搅动不止,水声啧啧,淫声不绝。
嫮宜全身都被刺激得泛出一层娇艳的粉,爽得啼哭不止,花核被他以舌尖拨着,颤巍巍晃动在他坚硬齿间,不时碰到齿壁,又是另一重畅美。
这般刺激之下,花核愈发浑圆胀大,又被他一口含住,双唇微微用力,去重重地抿着这粒可怜的小东西。
一下接一下的吸吮让嫮宜几乎失了神智,一道白光几乎直衝脑门,方才还支着的腿软软垂在他肩上,穴口快速翕张起来,熟悉的洩意叫嫮宜急促起来,迷迷糊糊动着腰往后躲,却哪里躲得过他的眼睛。
嫮宜双眼朦胧之间往下看,只能看到燕齐光已双手握住她腿根,把头埋得更深,见她已逼近高潮,才启唇以牙齿抓到她敏感花核,就这么在上头轻轻一咬!
“齐哥呀呀呀呀呀呀!”他这轻轻一咬,嫮宜却如被雷击,最娇嫩的地方即便只是微受刺激,带来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凌虐一般的快感,嫮宜双眼泛白,从喉间溢出一串尖叫,已尽数将一江春水洩在他嘴里。
嫮宜浑身软如棉絮,软倒在榻上,喘息不止,穴口却仍在疯狂抽搐着,食髓知味的身体既享受最后一波余韵,又隐隐渴望有东西入进来,仍在下着小雨。
燕齐光果然笑了一声,哪肯这样放过嫮宜,喑哑着声音道:“乖宝别急。”说完就勾着唇角,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嫮宜正是放鬆之时,一段湿热就这么顶进来。
与先时毁天灭地的快感不同,这次高潮来得缓慢而细緻,那舌面将蠕动不止的褶皱一一舔平,褶皱又投桃报李,復又裹上去,一推一拒之间,粘稠玉露又潺潺而出,让他的舌头入得更为顺畅。
他英挺鼻樑还时不时碰到两片张合的花瓣和翘起的花核,舌尖又不知疲倦地一段段往里顶,穴内如突然进了活物一般,又害怕又期待,颤栗着被人舔穴。
嫮宜不自觉揪着他一缕头髮,鼻间哼着让他快些。燕齐光果然快了,嫮宜又觉户内又酥又麻又痒,整个内壁都被他舔得润如春雨,连骨头都酥了,情不自禁想蜷起身子,偏偏如今身子又笨重了,蜷不起来,只能呜呜吟啼着,被他以唇舌掌控住身体。
半天又实在耐不得了,里头又骚又媚,舌尖的浅浅试探已变成隔靴止痒,全身都是剧烈的渴望,不由报復性地扯了扯燕齐光的头髮,带着三分娇嗔的怒气:“进来!齐哥!进来!”
那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人才终于笑嘆了一声,控制着力道缓缓入进来,克制着想要大力挞伐的激狂,将她拥入怀中,喘息着道:“遵命,我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