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儿子歇了一会儿,又硬了起来,爬上另外那个女人的背。
这种混乱又野蛮的交配让张云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他弯腰呕了起来,什么也没呕出来,他没吃东西。
他像被痛打的狗一样抱头乱跑,在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面前停了下来。
是刘平,刘平眼睛通红,表情痴呆,嘴角全是墨绿色的东西,他像一个机器在三个女人后面忙碌着,其中一个女人,不正是小莲。刘平明明大睁着眼睛,却看不见张云生站他面前,他只知道埋头干干干干干,不停地抽插,不停地射精。
第9章谁是疯子谁是傻子
整片树林里,每棵古树下,都有乌山沟的年轻人在交配。他们是行为不能称之为做爱,而是交配。
张云生的太阳穴突突跳着,他捂着耳朵乱跑,不想听这树林里此起彼伏响彻云霄的浪叫,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他要逃,要马上逃出去。
眼前全是赤裸的男女,以古怪又扭曲的姿势缠绕在一起,他们眼神迷醉,都是赤裸裸的欲望,他们张开嘴大声喊叫,牙齿被那墨绿的东西染得漆黑。
张云生被一根树枝绊倒了,他膝盖受了伤,颤抖得不停。
一个女人带着几个男人朝他走过来,紫红色的乳头对着张云生一晃一晃的,张云生嘴唇青白,从地上抓了一把,地上几乎没什么东西,他只拔下几根野草扔过去,毫无作用。
女人一靠近,浓烈的精子味传进张云生的鼻子里,他痛苦地挣着地往后爬,他站起来了,却又被这几个男人抓住了,他们把他压在地上,掰开了他的嘴。女人出手塞了团什么东西在他嘴里,他的嘴被强行合上,张云生想呸呸吐掉,其中一个男人说:“吃了,就放开你。”
这应该是某种植物,味道是张云生十分熟悉的,臭,腥,苦。
张云生强迫自己咽了,还被掰开嘴检查有没有完全吞了,检查过后,他们又干自己的事去了。
张云生光着脚一路狂奔,他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他只是想逃,一直逃。
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的脑袋终于恢复了思考。
他伸出手指抠自己的喉咙,直到抠出血丝,也没呕吐出来。
小溪,他需要去那里喝水,喝很多很多。
张云生突然变得很渴很渴,他的头很晕很晕,一切都是天旋地转,更糟糕的是他的裤裆里,已经开始胀痛,像是要胀裂了。
他伸出手,眼前的手出现虚影,变成了三只。
他往下摸去,裤裆里像着了火,硬得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连他的粗布袍子也盖不住,他无法走路了,每走一步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