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丁磊科的办公室。
&ldo;大家请坐,小玲,倒茶。&rdo;丁磊科坐在沙发上,一伸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ldo;不用这么麻烦,做完笔录我们就走。&rdo;季仲秋淡淡的说。
&ldo;你们喝不喝是一回事,可这待客之道却不能少。&rdo;丁磊科淡声道,身体往后一靠,翘着个二郎腿。
楚煜在季仲秋的身边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推倒丁磊科的面前,淡声说:&ldo;不知丁先生可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rdo;
丁磊科随意的瞟了眼照片,抬头看着楚煜说:&ldo;认识,怎么了?&rdo;
&ldo;那你可知她在七月二十三日晚上十一点左右死亡?&rdo;楚煜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
&ldo;嗯,知道。&rdo;丁磊科淡淡的点了点头,拿起秘书倒好的茶喝了口,眯眼享受着。
&ldo;你怎么能这么平淡!&rdo;王梅琳气愤的说,这个男人也太没有心了吧!怎么说他也是包养了许静雯好一段时间的!竟然这么平淡像没事人一样!
&ldo;呵,这位小姐说的是什么话,那人与我无亲无故的,我为什么要伤神呢?&rdo;丁磊科轻笑道,看像王梅琳的目光带了点戏谑。
王梅琳气愤的还想再说几句,可季仲秋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冲她摇了摇头,这个王梅琳的性子还是太过容易冲动了,回去是该好好磨练磨练心智了。
王梅琳见季仲秋那样,只好瘪着嘴不说话了,恨恨的瞪了眼邹起,直把邹起瞪的一副莫名其妙的懵懂样。
&ldo;丁先生说她与你无亲无故的怕是不太准确吧?据我们了解,丁先生可是在翠亨路给她租了一间公寓,而她就死在丁先生你给她租的公寓里。&rdo;季仲秋抬头看着丁磊科说道。
&ldo;那又怎么样?证明是我杀的么?&rdo;丁磊科微微嗤笑道,看向他们的目光也带了点不屑。
&ldo;当然不,我们讲究的是证据,请问丁先生七月二十三号的那天晚上在干什么呢?&rdo;季仲秋她不生气,一如既往的挂着温和的浅笑。
&ldo;这位小姐,你可以看看今天是多少号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今天是七月二十九号了!已经过去整整六天了,你问我六天前在干什么?抱歉,我很忙的,没有那个功夫去记这些。&rdo;丁磊科坐直身体,拿手指点了点放在桌上的手机说道。
楚煜静静的看着他的反应,轻轻勾起唇角淡声说:&ldo;如果丁先生只是这样说,并没有提出什么不在场的证据,这样是很难让人信服的呢。&rdo;
丁磊科扭头看着楚煜,有点怒极反笑的说:&ldo;这位小姐,我想请问你一句我有什么杀人动机呢?她有什么理由值得我放弃我现在的大好人生去杀了她呢?再有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过她了,她的情况我也并不清楚。&rdo;
&ldo;还有,我是包养了她,可那又如何?我包养的又不止她一个,她有什么值得我冒着故意杀人罪这条刑罚去杀她?她有让我去杀的资格么?显然没有,她不过是我养的一个玩具
物罢了。&rdo;丁磊科说道,他不在乎别人知道他包养的事,反正知道的人也多的是,根本不差她们这几个。
季仲秋他们所有人的脸俱是一沉,冷冷的看着那个侃侃而谈的男人。倒是楚煜拿起茶杯吹了口气,饶有兴致的听着。
&ldo;她不过是我养的玩物,在我还没玩腻她之前我可以对她很好,我完腻了她我也可以随时将她抛弃!一个玩物而已,值得我放弃我大好的人生去给她陪葬?&rdo;丁磊科嗤笑道,这许静雯的命在他看来还不如他家养的那条狗来的金贵。
&ldo;哦?那既然如此,你当初又怎么会看上她呢?&rdo;楚煜放下茶杯淡淡的开始问道,对于他的那些话没有什么感受。
&ldo;呵,我能看上她什么?当初也不过是看她还长的过的去,身材也还行才找上她的。像她那种家庭条件不好,还过分自尊虚荣的女人,不找她找谁?这种不是最容易钓的么?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能跟你上床。&rdo;丁磊科邪笑着,看向楚煜季仲秋的目光也充满了深意。
楚煜轻轻一笑,拍了拍季仲秋的手背,而后看着丁磊科说:&ldo;可丁先生难道不知道她除了你这一个主顾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主顾么?&rdo;
&ldo;什么?还有一个?意思是我还用着一个破鞋?&rdo;丁磊科瞪着眼看向楚煜,许静雯这个贱人!他给的还不够她用么?竟然还敢背着他找人,死了也好,不然他会让她后悔活着,明知道他有洁癖竟然还敢这样做,死了活该!
&ldo;看来丁先生的修养还没到家,应该还须补补的吧。&rdo;楚煜轻笑道,这个丁磊科根本就没有把女人当一回事,不然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家里还有一个女人,竟然还在外面明目张胆的包养那么多小三小四,可见他的观点认知是怎样的。
&ldo;我想这个还轮不到这位小姐来评判吧?我的修养如何是我自己的事。&rdo;丁磊科将身体向后一靠,轻笑着说。
&ldo;是轮不到我来评判,可按照丁先生对女人的这种洁癖,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理由相信你在得知许静雯还有另外一个主顾时一怒之下将她杀了呢?&rdo;楚煜笑道,至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挂着那副浅笑的面具,像是从未摘下来过。
季仲秋偏头看着这个女人,这女人哪怕是面对这样一种情况依旧是一副优雅淡然的模样,就像是一幅精致永不褪色的山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