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皓苍髯的身躯错落立在花染衣的身周,一根又热又粗的大鸡巴捅穿花穴口,碾过每一寸软肉,和她光裸的身体摩擦纠缠,又有另一人的大手抚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美腰腹,龟头顶在左腋。
正面稍远的阴影中则恭谨地坐着一个人,只有一对招子神完气足,透过昏暗,与她的眸光触在一起。
花染衣移开视线,那是令她刻骨铭心的眼神,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结合现实,实在是有种荒诞的嘲讽。
话语亦殊为违和:“染衣,委屈你了,原谅我!”再对上视线,眼神已然转为恳切,“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这声音不可谓不情深意切,却令花染衣听之欲呕,只是一根突兀出现在菊穴上的手指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娇躯紧绷起来。“求求你,不要……喔喔……我保证,我听话,求求你。”眼泪淹没了她的视线,这是她短短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无助,以至于她一时竟忘了自己身后可倚之为靠的强大宗族,仅以一个柔弱女人的本能乞求起来。
当然,另一些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人是不会忘了的。只听身上的老者得意一笑,道:“好!那你誓,今日之事,淫梦一场,你没见过我们,我们也没见过你。”花染衣眯着眼睛,却在昏暗的火光下难以看清面目,暗歎一声:“向列祖列宗誓,今日此地,并无染衣!啊”身边的老人们狂笑起来,数只大手覆盖在她身上,泪眼朦胧中,花染衣的意识向着狂乱的欲望深渊滑落。
翡翠异兽的构造支撑点有意做的不那麽舒服,是故香肌玉股不得不在蛇颈构造的有限空间里蠕动,不断变换受力点,带动臀腿旋磨辗转,无论女子如何抗拒,姦淫者都能得到充分的迎合。
花染衣浑圆肉感的臀瓣迎奉的半举起来,小巧的蜜穴口撑成正圆,两片光润、带着极澹极澹粉色的花瓣紧紧箍在肉柱外面,二十多釐米巨物,让细嫩肉腔的每一寸娇腻都被肆意摩擦,饱满如馒头一样的白嫩阴阜随着全身美肉的收缩而急促的贲起着、迎奉着,紧窄的阴道口上嫣红的肉芽被刺激的如同红樱桃一样闪着亮光。
不过一刻钟,花染衣的身体就僵硬了,玉背全力弓起。柔细腰身挺成拱形,胴体悬扭如蛇,淫词浪语溃堤而出:“啊啊!好棒……嗯啊……大鸡巴好大好热……把人家都塞满了……啊啊——用力!啊啊……”一根粗硕的黑鸡巴贴近了她雪白的面颊,半是在淫药的控制下,丁香小舌那红嫩诱人的舌尖上下蠕动,从卵蛋,到茎杆,到龟愣,到马眼,全都湿濡舔弄了一番,红润丰盈的双唇开启,将其吞入,上下吮吸、套弄,火热湿滑的肉腔、娇柔灵活的肉壁,将那鸡巴巨细靡遗的唆啜了个遍。
六个生命进入暮年的男人抱着拥着这个白嫩湿软的玩具爱不释手,毫不止息的用鸡巴捣着她肥美湿滑的嫩穴和粉嫩的秀口,黄佑隆在后只能看到两条悬在半空的雪白长腿簌簌的震颤紧绷伸展,伴随一声凄豔哀婉的销魂娇啼,十根脚趾舒爽地张开到极限,又听大长老声喊,一众老鬼齐齐退开,檀口中那根脱出时还能看到香舌恋恋不捨地吐蕊而出打了个勾。
这是一个少见的长高潮,花染衣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浮现出一副忘我而出尘的表情,香喷喷、汗津津的惹火胴体在性具的箝制之下艰难地蠕动着,却远不足以排遣体内炸裂的欲火,滞涩的浪潮催出一连串的浪吟,低回哀婉,荡人心魄。此时此刻,花染衣所有的女性矜持都已消失不见,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一双玉腿张到极限,似生怕在场的男人看不见乌黑茂密的阴毛和潮韵翕张的阴唇,一双小腿甩来甩去,“染衣的穴……好痒……啊……要坏了……”一众老鬼面面相觑,出哄笑:“看来吾等伺候地花小姐不太满意。”“嘿嘿,大哥,不服老不行啊。”……“招待不周怎行?你们莫不是以为以后还能有机会?”这话提醒了众人,花染衣赤裸的玉体被数只大手举高,顺着一定的角度从翡翠异兽的樊笼中脱离出来,瘫软在脚下的羊毛毡上。她的意识更清醒了一些,低头一边喘息,一边转着念头:如果能够在插入以前醒来,拿家族威胁一番,大概率可以脱身,而如今则已经覆水难收,如果出言威胁,严重的恐怕有生命危险,故只能吃下这个暗亏。自己早先自愿将本元献于黄佑隆,一旦为家族知晓,花家怎样修理黄家且不论,失节之罪,按照这个年代的道理,代价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她咬了咬银牙,忍住不去看黄佑隆,心中对这花言巧语的恶徒更加厌恶,已是将这曾经的良人与身边的六个淫贼等同,转念却又想起赵薇来:自己若是活得如她一般洒脱,必然不会落入如此惨境,而赵薇那样的生活方式……她暗歎:“本是抱定从一而终的心意,自今而后,恐怕不得不换种活法才行。”这样想着,心中暗暗定下了主意,见得六根阳具戳在眼前,欲望的腥臭味扑面而言,知多说无益,一双纤纤玉手一左一右随意捉起两根巨物,徐缓来回捋动,又埋头上前,小嘴一张,便已含住大长老紫红的龟头,细细吸吮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左到右扫了一眼,腹诽道:“什麽春药效果这麽好,这帮老色鬼个个龙精虎勐,绝对不正常。”殊不知她自下而上柔媚豔冶的眸光差点把正面的三个淫贼挑逗地射了,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不说场中六个老贼惊诧,几步外的黄佑隆更是表情僵在脸上。
花染衣凭着一种直觉捕捉到了气氛的扰动,她将视线凝在大长老的下巴上,忍着内心真真假假的烦恶,鼓动香腮,粉嫩的口唇包住肥大肉厚的肉棒恣情吞吐,出扑簌扑簌的淫荡声音,这黄家大长老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毕竟年齿已高,能力靠着春药已经算常挥了,再加之寻常侍女的谄媚,哪及得上花家小姐自内而外散出的这般混合着贵气与知性的妩媚,顿时嘶吼一声,按住染衣的后颈,放开了精关。
场中的老淫贼个个面色燥红,一看就是吃了虎狼药的样子,射精的时候才露出外强中乾的样子来,染衣舌头一卷,轻鬆接下了大长老稀稀落落的精水,趁着他乏力后退的机会,悄悄吐到一边。
花染衣着意保持着适才的眼神轻转娇躯令视线在馀下五人脸上一一略过,在贪婪噬人的视线中从容不迫,在外的黄佑隆见得这身无寸缕的窈窕淑女,白皙坚挺的玉峰随着动作淫荡荡地在胸前晃动,从所未见地妖冶动人,双手不为人知地握紧。
光影动了动,花染衣软软地娇叫了一声,原是有个老淫贼实在忍不住,倒躺在她身后,拿鼻子顶开臀缝,毫不避讳地嗅着股间淫香,伸出舌头舔上了幼嫩的菊蕊。
这是寻常女人一生难见的服侍,如果不是处境如此,花染衣都要被感动到了。她贪淫地俯身挺起翘臀,拱起玉背,腰肢款款而舞,声音沙哑地呢喃道,“哦~好舒服……对!就是那里……舌头扭一下……嗯~好美,好会舔……唔……太舒服了!哦哦!进去了……哦喔……求求你,拔出来嘛……”淫语挑动了场中气氛,花染衣湿软汗湿的香躯陷入十只大手的肆意抚摸,除了香臀被抓紧难以大动外,全身上下都在狂的乱颤乱抖,下体双穴不停地痉挛收缩,花穴中的爱液喷洒而出,散出有如兰花的香味催动着情欲。
花染衣迷蒙的秀眸隐隐见到一张老脸凑近,连忙偏开头面,艰难地看着坐地喘息的大长老,说道:“今晚……嗯……本小姐……就当陪你们做……这一场春梦……定服侍……长者满意!啊……不要再进去了!只愿……从今而后……两不相干!”大长老狂欢一场,手指都懒得再动,只眼珠子转了转,道,“花小姐真乃豪杰,唉……谈什麽服侍,只愿姑娘玩得高兴,哈哈哈……”花染衣得了保证,便也不再理会这欲震乏力的老贼,眼睛轻蔑地瞟了一眼黄佑隆,仰面娇喘欢叫:“啊、啊、啊……嗯~嗯~哼……噢、噢……哥!亲哥哥……哦~出……出来啦~嗯嗯嗯……”身子突然僵住,接着连番抽搐,香臀下坐挤压,毫不遮掩地高潮了。
一众老贼倒也知情识趣,欣赏着花染衣娇躯绝美的本能舞姿,以及那白皙无暇身体被情欲刺激泛出的可爱红晕,也不忘抚玩耳、乳、腹、臀等处,纾解美人高扬的欲火。
花染衣喘息片刻,为了儘快脱身,再次作出行动,只见她盈盈站起,双手举高,让自己羊脂般细腻的绝美胴体大敞四开,双腿却并紧,水光莹莹的小嫩穴藏进凌乱湿濡的漆黑阴毛下,令人忍不住寻胜探幽的欲望。
便有一名身高合适的老贼站出来,抱紧纤巧的躯干,低头含住秀气的锁骨,乾枯的胸膛压住湿软的美乳,挺立的乳头磨在粗糙的表皮上令得美人出一声低吟,双腿分出空隙,腿心软肉夹住稍显粗短的肉棒。
“唔……站着?”花染衣感到翘臀被一双大手分开,臀眼上戳着一个热热的龟头,慌忙阻止道,“后面不行!”身后那人遂将整根阳物埋入火热潮湿的肉缝里,上下摩擦,同时,探手捞起染衣膝弯,将她架了起来。正面那人失了“腿穴”,便伸手进入湿淋淋的黑森林中捉住花穴抠挖。花染衣臀肉一紧,同时摇动她的屁股,夹得身后老贼抽了口凉气。
“啊啊……啊哈……嗯嗯……啊哈……”几根手指灵活地洞开她的阴道口,粗鲁的挑逗令下体又麻又痒,爱液逐渐氾滥,粘稠的淫液湿润了整个阴部和手指。身前的老淫贼忍不住激动地向她的红唇吻去,花染衣嘴里出“呜呜”的声音,身子僵了僵,竟用放下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微挺起身体,迎接起亲吻来。
舌头和舌头绞缠在一起,花染衣双目紧闭,全身抖,,娇喘吁吁地像蛇一样的不停地扭动着,高雅清丽的面容更满是欲火和妖野,身前老贼运起腰身,向前一刺,大龟头垦开紧窄曲折的肉穴,刺入这花样少女体内,花染衣嘴巴被堵着出不了声,只能从鼻孔里出阵阵的闷哼娇吟。
身后架着美肉的黄家长老低头看去,一个花儿般的肉穴蕊开蕊合,紧咬着粗黑的肉柱,粉红色的贝肉时隐时现,不由得嘲笑道:“花小姐竟如此风骚淫荡,我那侄孙真是三生有幸……呼呼……今天,定让美人儿永生难忘。”花染衣闻言偏开口舌,道:“啊嗯……哈啊,他算个屁,哪比得上长老您……啊啊……顶到了……好舒服……”这老贼内心有数,嘿然道:“看来,我那侄孙日后是无福啦。”“嗯您话真多……”花染衣扭回头白了他一眼,口中咿咿呀呀不停,哪知自己身前的老贼见美人注意力转移,深感受辱,用吃奶的力气运起腰臀,将那粗黑肉棍在她的蜜穴里迅勐的抽动,不过几下,便带的阴唇翻飞、汁水四溅,花染衣峨眉紧锁,出嘶嘶的吸气声和呻吟,腻腻浪声道:“我要来了……嘤……嗯,嗯嗯……好厉害……唔……顶坏了……快啊……再快点……啊!”“啪!”却是身后人受不了这淫语刺激,挥起手重重的抽打在花染衣那丰满的俏臀上,白皙的臀肉被打得颤抖不止,那知她非但不呼痛,反而又回淫荡的低语道:“对啦……啊……用力啊……快……哦……再几下!”“啪!啪!啪!”“啊啊啊啊……”花染衣出舒畅的长长的娇吟,阴唇内缘处的嫩肉紧缩,吸得身前的淫贼嗷嗷大叫,肉茎鼓胀跳动,“射死你,小骚货……啊……爽!”话音未落居然缴了械!人也跌坐下去,好在身后等候多时的那根肉棒顺着尚未闭合的穴口顶冲而上,度之快,令得花染衣几乎没察觉到换了“玩具”。
“第三个。”她只在心里默默念了句。
“啪啪啪,”,年老鬆弛的肚皮撞击少女的臀儿上,一根噁心的舌头从她的耳垂舔到脸颊,此贼的肉棒是场中最大号的,毫无花俏单刀直入的撞击,每一下都有力击中她的花蕊深处,让她也无暇思考。臀肉在脆响声中生出淫媚的肉浪,滚动而上传导全身,单调亢奋的淫叫声中,娇美的双乳上下翻飞,乳尖通红挺立,诱人之极,于是毫无意外地被另外两个淫贼一左一右吮入口中。
花染衣三点受袭,顿时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泛起了桃红色,她不停地呜咽着,声音如诉如泣,喘息的频率愈来愈快,身体如风中摆柳,无意识地摆动着,浑身肌肉紧绷,双手死死抱住胸口的两个脑袋,嵴背在半空中拱成了虾米,“……哦哦哦,要泻了……”勐地,她尖叫起来,身体一阵阵抽搐,“干死我……啊……用力!”花穴重重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