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欢颜搓了搓手,开始活络筋骨。
翻过围栏,付欢颜微微抬首,原主这副身子实在太瘦了,也没什么力气,差点没扒住滑下去。
长长舒了一口气,付欢颜轻声落地,这是一间两层的木质小阁楼,而她之前呆着的地方就是这间小阁楼的地下水窖,那些连续不断的水声,和长时间保持湿润没有被风干迹象的稻草们,无不暴露了这个事实。
而她等到了今天才出来,无疑是为了更好的确认这一点。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踮起脚尖,放轻了脚步,付欢颜蓦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ldo;老大,这几天那娘儿们乖得过分,给什么吃什么,是不是还要继续放低伙食开销……&rdo;
付欢颜循着声音找去,果不其然,在拐角处连接着一条窄窄的桥,足够一个人爬到对面的那有三层阁楼的房间里去。
而对面的房间的窗户也是竹制的,因为没有合密,露出了一角,付欢颜隐藏的这个位置,刚好是一个绝佳的观察角度。
把里头的人观察得一清二楚。
刚刚说话的人正是额角多了一道疤的军理,正翻着一本厚厚的簿子,对着坐在书桌前的闫怀说着。
付欢颜紧紧抿唇,不经意间对上了闫怀的眸子,见他的眸子依旧平静如水,没有泛开波澜,倒是多了几分翩翩君子若定的气魄。
让人生生移不开眼光的神情。
付欢颜猛然怔住,他的眼睛里分明流转着淡淡的伤痛,耐人寻味的意思。
&ldo;照常。不必改了。&rdo;闫怀缓缓起身,扶着手杖,摸索着出门。
&ldo;谁在那儿?&rdo;
军理察觉到自家老大脸色有异样,随即往窗户外面一望,虽然没看见什么,但是总觉得怪怪的,于是故意试探了一下。
&ldo;走了。&rdo;刚走到门边就听见军理的声音,闫怀顿住脚步,冷声喝道。
等了好一会儿,对面的阁楼只有风吹过竹管的洞箫般的声音,军理不由得耸了耸肩,摊手,&ldo;看来是只鸟儿。&rdo;
闫怀微微垂眸,敛去嘴角的狠戾,淡淡开口:&ldo;是只扑腾的雀儿罢了。&rdo;
说完,他缓缓拉开门,执着手杖有些落寞地下了楼。
军理望着自家老大这般异于寻常的背影,皱了皱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35戏精玫瑰
付欢颜捻了捻指,伫立在原地,望着有些阴沉的天,远处的茂密的竹林。
风大了不少,又吹动了竹林碧浪一般的波纹。
&ldo;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直隐瞒着我?&rdo;付欢颜凉声开口。
【撩到那个男人:宿主你的情绪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