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没眼看,自觉地关上大门。周凯被他勒得喘不过来气,费了好大劲才拍拍洪少秋:“……阿秋。”男人不吭声,忽然松开他,拽着手腕拖着走,拖到凯雷德前边,拦腰把人掀起来,一气呵成扛到了车前盖上。
周凯让他活活摔下去,脊梁骨生疼,嗷一嗓子:“洪少秋你他妈的——”
后半句没骂出来。
男人踩着保险杠跪上来,埋头吻他。
疾风骤雨,抵死缠绵。
一个吻恨不得将他吞吃抹净,两个人尝到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溺水感,强烈的窒息,吻得他眼前发黑,好不容易饶过片刻,又顺着唇一路逡巡向下,舔弄翘起的下巴,咬上不住滚动的喉结,周凯闷哼一声,伸手揽他的脖子,整个人仰成一道抻长的弧,艰难地骂道:“……疯了吧你,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唔……”
“凯哥。”洪少秋不管不顾,拿舌尖含混地勾绕了一个圈,“多少年了……嗯?你真是要我的命……”
“谁他妈不一样……”周凯屈膝顶他一把,终于把人从他身上摘了起来。
两个人都低低喘了会儿粗气。
“没事,一时半会儿不会来人。”洪少秋撑在他身侧,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屈起指尖,小心翼翼地,从眉骨轻轻划拨到鼻梁,又到唇峰,“我说我特别想你,是不是特别俗。”
周凯半天没吭声,洪少秋也不催,只深深地看着他,眉眼皱纹全是笑意。
大佬轻轻咳了一声,嗡嗡地:“……不俗。”
“你说什么?”
“我说不俗。”
“不不不,另一句。”
“哪有另一句?”
“有。”
“……”周凯沉默了几秒,很可疑地别过头,“……我也想你。”
“诶。”洪少秋傻乐,“凯哥,我没让超儿来接,你不怨我吧,打发他回家做菜来着。”
“……嗯。”
“成叔肺不太好,前两天保外就医做了场手术,没什么大事,附院最好的胸外专家操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