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锦儿还是反应过来了,于是一块桂花糕从手中掉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是绍庭哥哥吗?”
“不可以!”我当即吼道。
锦儿被一吓,红了眼眶,泪水直在眼里打转,徐北见状,赶紧缓解道:“那个,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不急不急。”
我瞪徐北,“你跟我出来。”
出门的时候,我一个用力就将房门给狠狠关上了。
“徐北,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陆夫人这话,怎么说?”
“过去随你如何左右摇摆,我都不管你,但是现在,若要牵扯到我女儿,我绝对不会允许,”我又坚定的补了一句:“夏兰泽也不可以!”
“来人,送客!”
徐北并没有立马就走,他却在身后幽幽的道:“自己过得不幸福,所以就不希望别人幸福吗?陆夫人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呀。”
我心中猛然一刺痛,转身大喊出来,像报复似的告诉他:“你胡说!我过得很幸福!”
他却笑了,用一种旁观者那样置身事外的目光看着我:“是吗?”
我和他的目光僵持在一处,直到他离去后,我像逃避什么般跑回了房内。
晚上,陆炳回来,见我哭红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我害怕,我害怕所有的事情还会再次重蹈覆辙。我害怕所有的不幸像轮回那样一次次重现,可是我还是如同当年那样无能为力。”
“是锦儿的事情吗?我听府上的人说今天徐北来过了。”
我点头,“他带了严世蕃的意思过来,我不想让过往重现,又不想让锦儿难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陆炳不语,过了很久,他沉下目光,“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次日一早,陆炳便命人将锦儿送回了城郊的陆府旧宅,并让崔浣浣好生看着她,临走前,锦儿在马车上哭的满脸泪水,我也只能狠心装作不见。
倒是绎儿,陆炳给他在南镇抚司里安排了一个差事。
我抱怨他道:“你倒是两个都不心疼,一个给扔城外,一个才半大年龄就进都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