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怀鹿那处敏感极了,不经意呻吟了一声,纪驰的手还放在上面按着,邪恶地戳弄着,他能感觉到腰后两个地方被掐住了,而这恰好触碰了某个开关闸,林怀鹿全身都没了力气,连挣扎都无法。
裤子还卡在膝盖处,双腿却颤抖着,他嘴里求饶:“你干什么……嗯放开我……”
“我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让我摸摸。”实际上纪驰可以说是玩弄,他早该停下来的,在看到林怀鹿承受不住趴在洗手台上时,在林怀鹿用好听得如海浪敲打岩石的嗓音讨好哀求时。
他的手却比嘴巴要咄咄逼人。
“你这里好深。”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怀鹿咬着唇,大脑空空如也,“不要……”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颤抖,带着他攀上了顶峰,有不可描述的味道参杂进呼吸里,仅仅是两根手指在他身上作弄,就让他失控,前前后后,不过几分钟。
快得连纪驰都有些愕然。
“你……”他低头去看,灰色的棉裤出现了一团湿迹,具体什么液体显而易见。
林怀鹿缓了缓,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羞愤欲死,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眨一眨眼,就落下来了,挂在通红的脸上。
怎么可以这样。
林怀鹿从三楼跳下去,摔断了腿都没哭过,此时在无声无息地掉眼泪,这一切,是因为纪驰不正常的举动,他像个猥亵的变态,侵犯了属于纪明德的小情人。
两人在原地足足顿了有五六十秒,空气静置,凝结成冰,纪驰神情复杂,向洗手间外走了两步,步履纠结,然后又倒回来,一把抱起林怀鹿,大步一跨,往床上扔。
林怀鹿哭着捶打他胸口,纪驰不为所动,将他压在身下,沉声说道:“是你勾引我。”
“我才没有。”林怀鹿哽咽,“放我回去。”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纪驰看着他咬得艳红的唇瓣,用指腹摩挲,林怀鹿躲避不及,被他占尽了便宜。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纪驰退开了些,将他还未穿好的裤子和弄脏的底裤齐齐扒了下来,林怀鹿只觉得下身一凉,抬起身子看,赤溜溜的,恨不得晕过去。
纪驰直接用底裤擦拭他的前端残留的液体。
“谁的?”擦完了,纪驰一个指头勾着底裤,在空中晃来晃去。
幸好有被子遮羞。
林怀鹿不欲作答,撇开头,被纪驰掰着下巴对视,只好道:“周伯买的。”
他不知道,其实这是纪驰吩咐的,让周伯从里到外给他购置了几套衣物。
一个男人能挑起自己的兴趣,是纪驰不曾想到的。
不知是那对腰窝太引人犯罪,还是长着腰窝的林怀鹿让人不能罢手,总之纪驰伸出了魔爪,亲手将他和林怀鹿的关系推向了更黑暗的地方。
既然纪明德有福不享,就让他来好了。
纪驰回纪家过夜的日子逐渐增多,在周伯和周嫂的眼中,纪驰对林怀鹿的上心是好事,喜闻乐见,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纪驰打着钟爱腰窝的旗号,将林怀鹿全身上下摸了个透,比如此时此刻,他正按着林怀鹿亲得火热。
卧室的门是被反锁了的,床上,林怀鹿小声呜咽着,压在身上的人控制了他的双手,动弹不得,霸道的舌头钻进唇内,他的嘴巴里、鼻腔里尽充斥着纪驰的味道,被迫吞下不少津液,有他的,也有纪驰的。
纪驰是欲罢不能,勾着林怀鹿的舌尖吮舐飞舞,就像那里面藏着琼浆玉露,定要吸出来尝个尽兴才肯罢休,这张小嘴越亲越软,刚开始还会抗拒他的侵入,然后就任他为所欲为了。偶尔太过用力,林怀鹿便会显露出痛苦的神色,眼里布满了盈盈水光,似哀求,又似迷蒙。
这副模样,只会让纪驰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