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再摸就操死你。”
“先生哪回不是这么说?”高亦其懒洋洋地笑,枕着枕头意识游离。
借着暧昧的灯火,高诚霍然在弟弟身上觉察出了一丝慵懒的情调,仿佛是只餍足的猫,在半梦半醒间抛了个眉眼,勾得男人不住地摆腰,可高诚也知道,自家的小猫有爪子呢,平日不声不响的,生气起来挠人照样疼!
可谁要高亦其是家里的宝贝呢?疼就疼吧,高诚舍不得把他的爪子磨平。
游轮在摇晃,他们的床也在晃动,高亦其的脖子时不时弯出诱人的弧度,被插得惊叫连连,屁股下的一小块床单早已被淫水和精斑填满。他射了三回,花穴也止不住地抽搐,可就是绞不出男人的精水。
“先生……先生给我。”高亦其累得直哭,瘫倒在床上随着高诚的动作痉挛。
“快了。”高诚额角挂着几滴汗,“宝贝儿,再忍忍。”
高亦其哪里还忍得住,哑着嗓子叫,根本顾不上隔壁是否会有人听见,只祈求先生能射出来,早点结束这场过于激烈的情事。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讨人喜欢?”高诚喜欢听他叫,当即将弟弟的腿扛在腰间,对着他最敏感的那几处顶。
高亦其瞬间噤了声,瞪大双眼颤颤巍巍地攥住被角,须臾腰狠狠往前送,虽然没有再发出声音,高诚却感觉到了喷涌的汁水。
“还咬这么紧?”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对着湿软的臀瓣打了两巴掌,然后埋头苦干,最后终于在高亦其意识昏沉的时候泄了出来。
“先生……”高亦其本能地射了次精,眼前一黑,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
黑暗中传来粗重的喘息,高诚伏在宝贝弟弟身上许久才起身,拿了帕子将溢出来的白浊擦去,然后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出去了。
*
陈叔找到高诚的时候,男人坐在甲板边,身边散落着一圈烟头,嘴里还叼着一根,边凝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边狂抽。
“爷?”陈叔蹲下来,将烟头一股脑扔进海里,“小少爷知道你这样,肯定又得生气。”
“他不知道。”高诚嗓音嘶哑。
“会知道的。”
“知道就知道。”男人有些恼火,“陈叔,我就想不明白了,当初为什么不把小兔崽子拴在家里,上什么劳什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