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亦其边换,边问:“为什么又去了?”
高诚哪里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要带他去,所以回答得极其含糊:“去……去办事儿。”
高亦其系纽扣的手猛地一颤,连呼吸都乱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之前高诚跟他表白的时候,也是寻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但是高亦其硬忍着没将情绪表现在脸上,他将衣服穿好,继续裹着男人的厚外套,乖乖地贴过去:“走吧,再迟又要下雨了。”
高诚满意地揉揉高亦其的脑袋,出门开车的时候撞见从外面回来的陈叔。
陈叔领着两个下人往家里跑,各个手上都抱着厚地毯:“爷,我想了想还是多买一条,给小少爷铺着睡更软。”
“谢谢陈叔。”高亦其抱着高诚的胳膊笑,眼睛都弯了。
陈叔也不耽误他们出门,只说:“好好玩,晚上回来陈叔给你做好吃的。”
“行了。”高诚嫌陈叔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拉着高亦其上车,熟练地戴上手套,“坐稳了。”
高亦其本来坐在副驾驶座上,闻言直接爬到后座上去了。
高诚差点没被他气死:“嫌我车开得不好?”
“没有。”高亦其窝在后排,理直气壮地说,“昨天和先生做了太多次,我要补觉。”
“小兔崽子,我满打满算就操了你三次。”
“三次呢。”他躺下,蜷缩在后排打了个哈欠,“腰酸。”
“等着,今晚再操三次你就习惯了。”
“好。”
高亦其的回答太干脆,一点都不反抗,高诚差点踩下刹车,才熄灭的怒火死灰复燃。
不该是这样,男人皱眉攥紧方向盘,高亦其不该是这样的。
高诚心想,他在自己面前应该毫无顾忌,无法无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