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给睡发烧了。
高诚发现高亦其发烧,心疼坏了,知道他是前晚跑出去以后受了风寒,连忙喊陈叔烧姜汤,又把英国医生开的药拿了出来,喂他吃。
高亦其虽然不乐意看医生,吃药时倒不闹,他捧着水杯就着牛奶把药片咽下去,然后困顿地往被子里钻:“先生……”
“哪里不舒服?”高诚凑过去。
他喘了几口热气,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潮:“里面有东西。”
“嗯?”
“我的……里面有……有东西。”高亦其的声音更小了。
高诚却听懂了,他想起被花穴吃进去的精水,喉咙发干,声音自然而然地低沉:“没有,你感觉错了。”
高亦其难耐地在床上扭了两下,有气无力地嘀咕:“难受……”
“再睡会。”高诚低头感受他额头的温度,“出汗就好了。”
于是高亦其被勒令躺在床上,直到第二天醒来出了一身汗,又泡了热水澡,才在高诚的的同意下下床,整理了简单的行李,一行人总算是回到了位于江边的家。
高诚一进家门就感慨:“还是家里好。”
高亦其跟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病好了七七八八,但是被勾起欲望的身体还提不起力气,那里还特别渴望被摸,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告诉高诚的,直到晚上睡觉,男人摸到高亦其湿漉漉的内裤,才惊觉小家伙彻彻底底被刺激淫荡了。
“难受。”高亦其敞开腿,给高诚看滴水的花穴,嗓音要多软有多软,“先生,当情人是不是就要给你摸?”
“嗯。”高诚拧亮床头灯,就着光观察粉嫩的穴口,心道这般敏感,学是不能上了,但是就算待在家里,不被开苞怕是也要难过很久的,“明天你跟我出去办事吧。”
高亦其轻哼一声:“我明天有法文课呢。”
“你法文都考第一了,还上什么课?”高诚用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他的花瓣,“到时候在班上流水了,我看谁给你揉。”
“我自己揉。”
“净在这儿给我说瞎话。”高诚不屑地将高亦其乱动的小手按到他自己的花穴边,“你要是能揉出来,还天天贴着我睡?”
被戳穿的高亦其胡乱揉了两下,推开身上的男人,跑到浴室里洗手,洗完看看镜子里的少年,恍惚不已,原来他脸上带着尚未消散的情潮,腰腹腿间都是情欲的红痕,连胸前都被高诚揉肿了,浑身上下都透着“情人”的气息。
就算再抗拒,他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成了高诚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