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贱兮兮,说着在身侧阴影里比划了一个八的形状。
旁边黑瞳精亮的冷峻男人,正看向不远处和一群女人聊天的妻子,她谈笑间也往他这边瞧着,还用眼神朝着霍知行和田暖的方向示意。
秦熠躯体一震,扯过西装外套穿在身上,另只手拉过正挑着桃花眼看景的人。
过去帮他。
。。。。。。
酒席后,大多数宾客相继离去,田暖扶着脚步虚浮的男人,站在酒店大门内侧等着沈鹤。
暖暖,坐我们的车回去吧。
不用,沈鹤会送我们回公寓。
霍知行先田暖一步回了乔知念的好意,迷离的眼神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怀里的人。
今天就不麻烦你们了,他喝了酒怕打扰厉衡休息,所以我们回公寓住。
田暖说的生硬,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牵强,索性的是乔知念没有再强求。
那等你们走了,我们再走。
她是嫁了人的,太懂那种眼神里夹带的意思,不再劝第二次,只静静等着沈鹤过来把人送上车才走。
霍正歧和乔婉宁回来的早,见只有女儿女婿回来,便朝着他们身后巴望。
你哥哥他们呢?
乔知念捂嘴一笑,我哥呀,醉了也不忘带着媳妇私奔。
这孩子,说起话来越来越不忌讳。
乔知念吐吐舌头,拉着男人上了楼。
你都听到了吧?不管你儿子了,暖暖才多大?
客厅里只剩老夫妻俩,乔婉宁坐到丈夫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抻下他用来挡着脸的报纸。
霍正歧没了遮挡,低下头黑眼球向上瞥,从老花镜的上沿看她。
听到了,不是你不让我管了吗?
乔婉宁凝视他几秒,转身上楼,随后便是关门的声音。
一家之主捡起落在地上的报纸,竟有惺惺相惜之意。
我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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