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讲起大道理来也是真的很烦。
艾果儿怔了一下,向他敬了一个很是庄重的军礼。
——
去香岛的学习,为期三个月。
一个实习生就能有这样的待遇,艾青华表示很怀疑。
艾果儿在房间里收拾行李,他凑了过去,问的小心翼翼:“你确定你没有走后门什么的?”
艾果儿简直要被她爸给气死了,把手里的衣服扔进了皮箱里,不快地说:“你给我钱走后门了?”
“我没给。但骁或者你婆婆给没给,我不知道啊!你现在就是寄养在我家的姑娘,你是有婆家的人了,你……”
艾青华正絮叨的起劲,一抬头对上他女儿不善的眼神,卡了壳。
他撇了撇嘴,不高兴地又讲:“我就是提醒你,有钱也不能让鬼帮你推磨,这样不好!”
“谢谢爸爸的提醒。顺便,爸爸给点钱做路费。”
艾果儿伸长了手,晃啊晃,晃得艾青华眼晕。
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地走了出去,“这养的不是姑娘,是个吸血蚂蝗。”
没哪个亲爹会把亲闺女叫吸血蚂蝗的。
艾果儿气愤地奔下了楼,和艾姥姥告状。
“姥姥,我爸说我是吸血蚂蝗。”
“瞎说,蚂蝗不怕水,你一进水就跟个小瘟鸡似的。”
得,感觉自己像是捡来的。
艾果儿什么都不想说了。
一转身,上楼去订票。
订的是第二天下午一点的票,晚上八点,和勤简通电话时,艾果儿随口问他在哪儿。
勤简迟疑了一下,回答:“在海边啊!”
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可怕。
尤其是一个女警察。
艾果儿·福尔摩斯很敏锐地觉察到了他不想说谎,但在故意混淆。
要知道,塞拉利昂和香岛都有海。
艾果儿沉默了片刻,把想要告诉他的话果断咽了回去。
她做人很公平的,要坦白一起坦白,要隐瞒一起隐瞒。
没什么不好。
艾果儿·福尔摩斯的决心很大,这次去不仅要破案,还要修理一下不怎么听话的他。
隔天晚上八点,艾果儿入住了香岛临海酒店。
恰逢酒店一楼的草坪上正在举行一个私人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