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果儿跟了上去,总觉得吧,这事透着蹊跷。
这又是来自一个未来警察的直觉。
这个一楼的茶水间是半开放式的,与客厅只有一个雕花的屏风相隔。
“你认识她啊?”艾果儿并排站在勤简的身旁,小声问。
勤简打开了冰箱取出了两瓶冰水,回头看了一眼,越过屏风看见常嘉怡了,点点头道:“见过,我姑姑的女儿。”
“旁边的。”
勤简又回了下头,这才注意到常嘉怡的身边还立着一个穿着白色蛋糕裙的女孩,他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她叫你哥哥。”
“伊布也叫我哥哥。”
“伊布是男的。”
“狼的世界不分男女…就分你和其他人。”勤简很认真地道。
艾果儿听了之后只觉心里甜齁了,狼的嘴越来越甜,是不是代表这头狼越来越油滑了?
她的心里还没有答案,狼又说话了。
“我刚刚找你。”狼的眼神飘忽了一圈儿,最后才落到她的脸上。也不知道是他的眼睛里有钉子,还是她的脸上有钉子,反正一落上,就挪不开了。
他们还没分开十分钟。
“找我干什么?”艾果儿微微低下了头。
“有个事儿得你配合一下。”狼也低下了头。
“什么事儿?”
“你没看过电视吗?人家订婚不是都得……”狼噘了噘嘴示意。
他懊恼死了,多好的机会啊,在准岳父的面前都可以光明正大地亲,愣是让他一激动错了过去。
艾果儿又不瞎,看见并且看懂了。
她不自主红了脸,啼笑皆非,压低了声音说:“不行,你姑和你妹妹还在哪儿呢!”
“我姑晕了。”勤简小声劝说。
“还有你妹妹…”
“小孩儿不懂这些。”
“不行!”
艾果儿很坚定地说。
可是什么叫做口嫌体正直呢?
狼俯身亲下来的时候,她不光闭上眼睛,还仰起了头。
软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心化成了一滩水,里头除了他的倒影,什么念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