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姐姐让开,这样的人渣留着就是祸害。”眼见诗君就要将手中的石头砸下去,现场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墨玉将一切看在眼中,眼前的女孩应该就是米克尔口中的老板了。“有胆识,有魄力,临危不乱确实与众不同。”她暗自称赞。
“妹妹饶了我,以后有你的地方我不会出现,我这就滚蛋。”地上的胖子吓得脸色刷白,他连滚带爬地爬向汽车。
“不能就这样放他们走。”诗君此刻眼中冒火:“死胖子,你给我滚回来。”
大伙都相信如果此刻不是有人拦着她,那高举的石头一定会砸在胖子头上。
“老板说的对,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墨玉走上前,她从吴诗君手中稳稳的接过那块石头。
就在众人觉得可以松一口气时,墨玉的举动再次吓惊了众人。她像诗君先前一样将那石块高高地举过头顶,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胖子那车的前挡玻璃瞬间被砸的粉碎。
“老板,这次可以解气了吧?”墨玉脸色平静,她望着吴诗君。
“你一定是墨玉姐姐了,算了,就不和这死胖子计较了,我们去唱歌。”吴诗君拉起墨玉的手就走。
保安们捡起地上的帽子和散落的橡胶棍,也顾不得衣衫褴褛簇拥着吴诗君一行人进了龙凤歌厅。在他们身后,空旷的停车场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群哀嚎呻吟的壮汉。
在宽大的包厢中,吴诗君紧紧握住墨玉的手,这一刻她的眼泪才流了下来。
“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尽管外表再坚强,但她内心还是脆弱的。”墨玉第一眼便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倔强又刚强的小老板。
大伙都在安慰吴诗君,也聊着刚才发生在停车场的那场战斗,哪里还有心思再去唱什么歌呀。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随即先前那带队的保安带着一位瘦小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抓紧时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龙凤歌厅的老板,大家都管我叫山哥。”瘦小的男人说着一口广东客家话:“姑娘们,你们的心真大还坐在这里唱歌?现在你们立刻随我走,让阿强开我的面包车送你们出去,立刻离开西安,走的越远越好。”
山哥的一席话把大家说懵了。
“我们为什么要走?就算要走我们也有自己的车。”米克尔一听就不乐意了。
“姑娘们,你们有所不知,你们刚才得罪的人叫肥猫,这烂仔在本地势力庞大,即使是我也得让他七分,你听清楚是让他七分。”山哥叹了一口气:“我的客人已经被他弄走了不少了,他和我龙凤歌厅就是死对头。你们听我的话,现在就立刻走,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就是个地头蛇吗?”吴诗君呵呵一笑:“是他们找事在前,我们教训他在后,我们不走。”
“不走不行,为了你们的安全,让阿强送你们出西安,门口的车先放那里,信得过我山哥,等过了眼前,我找人给你们开过去。”山哥将一把车钥匙交给身边的阿强:“车在地下停车场,一定要保证姑娘们的安全,走的越远越好。”
“这难道还没有王法了,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警察难道不管吗?”陈川气愤的说。
“说强龙难压地头蛇,我知道姑娘们也不是简单人物,从你们开的车我就能看得出来,但是还听哥哥我一句,还是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山哥脸上是一副无奈的神情:“我干脆说明白了吧,他们里面有人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又何尝会惧这烂仔?”
“山哥是好人,你们就听山哥的吧,赶快和我走。”保安队长着急的说:“再晚真的来不及了。”
“阿强这次走之后你也别回来了,三哥这回也护不了你周全。”山哥满脸焦急。
“要不然就听老板的吧,你们先离开这里再说。”陈川和陈心星也劝诗君。
“我们走了你俩怎么办?何况你们家还在对面,以后再遇到这只死猫又该怎么办?”诗君不假思索的说:“既然他他们这么可恶,既然他们势力这么大,这根必须给除了。”
吴诗君的镇定,让人不敢相她还只是一位18岁的女孩。墨玉看向诗君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钦佩。
“老板你放心,有我和班长在这,谁都别想动你们。”米克尔咬着牙说。
“不好了老板,那肥猫摇了不少人来,下面停车场车进来的都是他们的车,这会都快停满了。”阿强在从门外冲了进来。“停车场上现在全是他们的人。”
“现在走也走不了了,阿强马上去安排,让兄弟们把门关了,所有的兄弟全部去前厅。”山哥忽的站了起来:“姑娘们也别怕,只要山哥在,他们再牛再狠也不敢进我龙凤歌厅。”
“山哥你很义气,大不了我俩出去和他们拼了。”邵华和史文俊撸起了袖子。
“邵华哥,文俊哥都不要冲动,我们先看看这只猫咪叫来了多少人。”诗君说的平平淡淡。
出了包厢,从过廊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停车场的情形,此时停车场上已经站满了人,。这些人全部穿着黑色外套,远远看过去黑压压一片,少说也有一百来号人。
当墨玉看见停车场黑压压的人群时,她眉头紧皱心中都是一紧。
“一帮蠢货,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的。扫黑除恶居然没把这帮人清理掉,看来本地的治安环境欠佳呀。”吴诗君居然还笑出了声:“还挺能摇人啊,估计还没有来全吧。山哥,电话能借我打一下吗?”
吴诗君轻松的表情淡定的神色让墨玉真的诧异了。
“这小姑娘不简单呀。”墨玉心中暗忖。
“大伙都不要慌,你们相信妹妹就行,都听我的就在山哥这里安心唱歌。”诗君笑着又说:“请山哥带我去电话间。”
“请随我来,我办公室在3楼。”
“大家继续,我陪老板去。”墨玉站起了身,紧随着诗君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