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变态,不要脸!”我搜刮着肚子里全部脏话,他却只是笑。
“你看看,早点听我的喝了药多好,这会儿不恶心了,也有力气了。”他抓着我的裙角使劲儿一扯,丝质连衣长裙就从身上离开了。
到这一刻,我才真的害怕起来,他是要来真的。
撕破了嗓子喊救命,拼着被人看见的羞耻往外逃,可这一切都在周任山把我双手绑住的那一刻,结束了。
嘴巴里塞着他的一颗橡胶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也被领带捆在床头。周任山擦着鬓角的汗水,说:“浪费我这么多体力,一会儿表现不够好,都是你的错。”
他拍拍的我脸,说:“不可爱,明明可以浪漫一点,非要逼我劲爆。”
我呜呜的想骂,想求饶,可都变成嗓子里的呜咽,传不出去。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说:“可惜你实在不是我的菜,都脱成这样了,我还是起不来,这可怎么办?”
说罢,他扯着裤腰开始往下拖,我害怕的闭上眼睛。他伏在我身上,在我脸上亲了亲,说:“你要早说喜欢粗暴的,我也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又是哄又是逗的。刚才进门直接办事儿,估计现在都能休息了。”
小腹上有个东西在磨蹭,软绵绵,热乎乎,像是毫无防备的肥肉。
我大约知道那是什么,抬腿刚想踢,膝盖就被周任山压住了。他*着我的下唇,说:“可算服了你了,这会儿了还想跑,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就算跑了,秦励云会相信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吗?还不如让我教你一点常识,学会让自己高兴。”
他伸下手,抓住我内裤边缘,一点点勾着往下带,说:“我是真的不想折磨你,咱俩留点美好回忆不行吗,你非要闹成现在这样,多不好看啊。”
身下一凉,胸口忽然一热。周任山低头匍匐,任我如何挣扎都无所谓。他还没起,我却已经面脸都眼泪。
挣扎中,胳膊突然往前滑了一下。
我昂头看过去,原来是领带太滑,刚才匆忙间绑的也不紧。这一挣,领带结居然从手腕滑到了手肘,我的小胳膊可以活动了!
距离我指尖十厘米的地方,就是他的香烟和打火机。
我心里惊喜,多次努力却都没能靠近,情急之下抓紧床头横杆,娇喘着嘤咛一声。
周任山闻声停下,疑惑地看了看我,忽然笑起来,“来意思了吧,特效药果然好用,刚才还是贞节烈女,这一会儿就变节了啊。”
小腹上的东西变硬了,他怪笑着又来吻我,我趁机一闪,抓着横杆的手施力,把自己往上拉了一些,又怕周任山察觉,嗓子里又咕哝了一声,似乎是在邀请。
他登时来了兴致,说:“你别瞎喊,我就把你嘴里的口塞拿出来,这房子隔音很好,并不怕你大喊,但我这人比较浪漫,一看那些不浪漫的东西,就提不起劲儿,所以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我眯着眼睛,模仿仇瑾的笑容,想象自己媚眼如丝,对周任山轻轻点头。
他侧着头帮我去掉口塞的时候,我已经把打火机攥在手心里了。等他在看我的时候,我活动着酸痛的脸颊,撒娇说:“你要是怕我逃,手就别解开了,只是,你刚才说会温柔,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的技术你放心,从来都是零差评。”他得意的在我唇上一吻。
我忍着恶心陪笑,说:“那就好。”
转而羞涩的低着头,用小腹蹭蹭他,说:“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现在社会这么开放,秦励云肯定也不会怪我。但是,我听说很痛啊。”
“多少会有点痛,不过我有经验,会让你好过的。”他揉捏着我胸口,上下打量,“以前就觉得你是黄毛丫头,今天看了才知道,皮肤真好啊,细滑细滑的。”
我假装害羞的闪躲,一是不想让他碰到,二是拖延时间。
四处张望间,终于被我发现了机会。抬着身子在他嘴上狠狠一亲,顺带大声嘤咛着,趁机擦着了打火机。
领带不是纯丝,烧起来有股很臭的味道,他一开始没发现,可很快就觉得不对了。周任山嗅嗅鼻子,说:“什么味道。”然后抬头,就看到我手上呼呼烧起来的火焰。
“你干嘛?”他一时没反应,愣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