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和张弛接过各自的行李,他一手拉一个行李箱,跟着人流走。
江橙小跑追上去,“我的行李干嘛不给我?”
这个时候装什么绅士。
韩限解释:“今晚战况激烈,你要保存体力。”
江橙无语凝噎,“别把我想那么弱行吗。”
“你能保证今晚不晕倒吗,昨天可是三个就不省人事了。”
“……”谢谢,当然不能保证。
“随你。”他无奈道。
带队班长在群里发了第一天的行程,他们目前完成了一半。
下一步是入住酒店,找到各自房号,接着去大厅签到。
一拨一拨的人蜂拥而至,许恒和张弛不知道跑去哪逍遥自在了,认识的人里只有韩限还在他身边。
他们从班长那儿领了一堆礼包,和两个行李箱并排放在玄关的墙根。
韩限到处转转,感觉这酒店虽然不能和水沐年华比,至少该有的设施都有。
就是体积相对小了点。
“你能先下去吗?”江橙说。
“怎么了?有事?”
他随便编了个借口,“我要跟我妈打个电话,她有事找我。”
“那我帮你签到?”
“好……谢谢。”
韩限不多问,拿了房卡关上门,给足他私人空间。
江橙听见脚步声走远了,才战战兢兢地蹲下来,打开自己的箱子,摊开那条离谱至极的女仆裙,琢磨这非人的设计。
为了一条chocker他把整条买下来,但只戴chocker也太亏了,不套上试试实在对不起他的钱。
这条裙子的小零件不止有chocker,还有个离谱至极的花边帽,还有双离谱至极渔网袜。
从头离谱到尾。
趁韩限不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弄,他一咬牙,抱着一大堆东西进浴室,飞速锁上门。
他先戴上花边帽,戴上chocker,再穿上渔网,最后穿上这条紧得要命的花边裙,背过手去费劲地拉上拉链。
穿上这条裙子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体力。
他疲惫地站到镜子前,难为情地抬起头。
说实话,有点变态。
准确地说,不是有点了,是相当变态。
他想,怕是只有变态才会喜欢这种吧。
……哈,差点忘了,那位刚好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变态。
他居然把它买了下来,还不要脸地穿上了,也真是病得不轻。